“哈哈,那好,以后我就称呼你做小兄弟,怎么样?”司天监道,“你也称呼我做老大哥!”
“恭敬不如从命!”黄庆道。
于是两人说说笑笑,望流民营而去,黄庆在路上乘机问道,“老大哥,小弟以为,那钦王爷,会不会是故弄玄虚啊,其实丘冰若偷剑乃是他暗中授意,目的却是不想把剑交给皇上!”
“恩,我也有此疑问!”司天监顺着黄庆的话答道。
“我听说,这龙魂剑乃是前朝的龙脉所在,里面有前朝的真龙之气,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黄庆又问道。
“哦,小兄弟也对这个感兴趣?”司天监笑道。
黄庆也笑了笑,道,“随便问问,我乃行伍之人,从不相信天命龙脉之说,倒是圣人有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深以为然!”
“呵呵!”司天监大笑起来,道,“照你的说法,朝廷养着我等,却都是只吃饭不做事的了!”
黄庆听司天监一说,慌忙谢罪道,“老大哥别误会,小弟并非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你我随便聊聊,都不必太当真!“司天监拍了拍黄庆的肩膀道。
黄庆道了声谢,又和司天监并肩而行,司天监见黄庆似乎对祭天以及龙脉之事半分不懂,遂也放心的和他说些这方面的知识,黄庆见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遂也有意无意将话题往龙魂古剑上引,三言两语中,便给他『摸』到,朝廷的确是要将龙魂剑在祖龙祭的那天毁灭掉,看来母亲司徒徽纹所言,是有根据的。
在流民营逛了一通,司天监带回来两个美人,自去逍遥快活,黄庆也不多说什么,那司天监也为黄庆挑了两个,黄庆当面接了,等和司天监分开后,黄庆自将两个女人放回去,随后黄庆将最得力的几个手下找来,交代他们做两件事,其一,调动人马,四处查探,搜寻一个模样在五十左右的『妇』人,此『妇』人乃是剑客一类,十分与众不同,不需影象图本,也可以查找,见到可疑之人,悉数带回来!其二,另外一批人,快马回中原去,将他亲笔写的一封书信交给刘七斤大人,在书信中,黄庆将剑宗目前的情形做了大体的概括,同时提出要刘七斤帮忙搜寻丘冰若,众亲信领命而去。
黄庆自己,则开始打钦四王府中人的主意,黄庆首先想到的,是那个钦天杰,此人和他关系不错,又是无谋之辈,大可以从此人身上打开缺口。
于是黄庆安排下酒宴,派人请钦天杰来吃酒。
是夜,明月当空,黄庆就『露』天点上一大堆篝火,烤了几只整羊,准备了五十坛美酒,大宴诸将,钦天杰也自然在其列。
酒到半酣,黄庆和钦天杰一起去小解,黄庆假装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道,“没想到你我二人,在这等年纪就建了不世之功,哈哈……”
钦天杰白天搜寻丘冰若的下落未果,回来后受了钦四的责骂,心中不爽,此时喝了酒,又见黄庆处事潇洒,行动自由,无拘无束,遂十分感慨的道,“黄兄自然是春风得意,小弟我……却是身不由己啊!”
“身不由己?哈哈……”黄庆又大笑,道,“你我为皇上办事,都一样身不由己,普天之下,任何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哈哈……这个无须烦恼!”
“黄兄有所不知,总之是,你我大不相同啊!”钦天杰道。
“啊,不相同?莫非,你说你是王府后人,而我是无名之辈?”黄庆道。
“哎,我倒是愿意象你一样,是从无名之处走出来的,可惜……”钦天杰道。
黄庆听到钦天杰的话,猜到钦天杰一定在钦四面前受了委屈,但他却并不点破,只将钦天杰的肩膀一搭道,“管他娘的,我们兄弟只还去喝酒,今夜不醉不归!”
钦天杰见黄庆盛情,欣然随了他去,随后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大口喝酒,说了许多话,直到钦天杰醉得不醒人事,黄庆也有了八分醉,看到躺在身边沙地上的钦天杰,黄庆笑了笑,将最后一坛酒打开,倒一碗,一饮而尽,随后也和钦天杰一般,躺到沙地上,一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