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刀疤脸认出了飞机,紧了紧手中的剔骨刀,骂道:“『操』你娘的,飞机,不去看着你老大的赌场,跑这添『乱』来了,看不废了你!”
飞机扬扬血迹斑斑的长刀,满脸的桀骜不逊,“上来试试,看谁废了谁!”
另一边安平终于爬了起来,绢子满身是血地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推他,“快走,安平,你快走……”
安平的心里在滴血,他很后悔没有把那把五四带来。
周启洋回头看见,双眼通红地抢过一把刀子急步走过去,安平的心思全放在了怀里的绢子身上,根本就没抬头看他。
飞机心里一急,大声叫唤:“安哥,小心!”一挺长刀要往外冲出,刀光飞舞之下身上登时开了几条口子,又被避回了角落里。
周启洋已经走到了安平跟前,“『操』你娘!”他高高地扬起了刀子,“要你死!”厉喝声中刀子刷地向着安平脖子『插』落。
一声大喝传来,“阿洋,住手!”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这样叫他,那就是周启光。
周启洋的手顿了一顿,刚进门口的周启光丢掉大衣,跑过来一把将他抱开,沉声骂道:“你个王八蛋,你疯了?!”伸手夺过刀子。
围攻飞机的一群男子听到叫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齐齐向后退开,飞机身上中了几刀,浑身浴血,好在伤口都不深,还能平伸着长刀倚在墙上喘气。
安平抬起头,迎上周家兄弟阴冷的目光,怀里的绢子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门口一阵『骚』动,挡在门前的一个周启光的贴身保镖被人一脚踹得连滚带爬的翻了进来,其余的也都在不断向后退却,一身黑衣的张鸣走了进来,手上搭着件大衣,身后是壮得铁塔一样的阿牛,阿牛手里提着把斧子,脸上毫无表情。
肖爽扶了扶眼镜,站到了周启光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