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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运公司内,安平跟张鸣又坐在了一起,飞机打来电话,“海老大进了医院!”
两人相视微笑,『政府』会这么急着把海老大置之死地的原因很简单,他们告诉『政府』,只希望『政府』帮他们伸张正义,至于赔款多少,如何赔偿,则一概不理,并且愿意把赔款全部无条件捐献给『政府』……
两人坐得一阵,手下一帮骨干人员尽数涌进,都是眉笑颜开,胡非才坐下,已经对安平翘起了拇指,“安哥,了不起!”
安平一笑:“哪里,都是胡总管你想出来的办法好!”
“没有安哥的策划,这办法根本不可能实行!”胡非说得很诚恳,飞机和阿牛都是齐声称是,一脸崇拜神『色』的看着安平。
安平微微一笑,再不出声。
形势至此,接下来的将是收拾残局的时候了,越南几个主力帮会和一众华人老大都已经斗得精疲力竭,河内『乱』成这样,张鸣也已经通过许文强得到内部消息,大整治迫在眉睫,接下来还够这些参与争斗的老大吃一壶的,到时候,张鸣带着一众养精蓄锐的手下复出,毫无疑问将势不可挡。
但安平并不同意借此将那些势力一鼓作气打沉,反而提议在这个时候跟他们合作,“生意路子不是只有走私医『药』一条,越南工业落后,政权**,多的是赚钱的路子,相对而言,我们更加缺少帮我们赚钱的人。
“这帮元气大伤的老大,正是我们合作的最好对象,笼络几个,打压几个,剩下的尽量团结到我们身边来,以利润分成的方式来合作。没路子的,我们给他们指路子,没钱的收取一定的抵押品,我们借给他们钱,实在什么也没有的,用高额的回报让他们拿命出来拼,我敢说,一年之后,我们的钱天天坐在地上数也数不完。”
安平提出自己的想法后,张鸣深表赞同,“对,他们各自的地盘还是自己的,海老大的地盘也可以分给他们,原来有路子的,我们的资金和势力介入之后,他们的路子可以更广更阔,没有路子的,可以有挣钱的机会,在现在的形势下,不怕他们不答应!”
“对,有钱可以大家赚,但是,——怎么赚,必须是由我们说了算!”胡非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不答应的,就让他离开河内。”
安平知道胡非指的是什么,脸上在微笑,心里却有些感慨,但这就是生存的规则,如果这次失败的是自己一方,对方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宽容呢!
安平并不担心那帮老大能重新搞出什么花样来,他们现在都已经是强弩之末,许文强一到,集会一举行,在张鸣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花招都将无施展之地,况且,要玩花招的话,张鸣身边还有个胡非呢。
该是走的时候了,余鱼的电话前天就到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了!
……
夜晚,胡非来到了张鸣的住处,“张总,公司的兄弟们现在都很信服安哥呢,呵呵!”
张鸣微笑点头,“恩,必要的时候,他能做到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胡非笑了一阵,“张哥,这件事情过后,我看该着手明确公司的资产分配了!”
张鸣一愣,“你说什么?”
“公司注册用的是你在越南的身份,李一鸣,而且你也是公司的唯一负责人和资产所有者,你说过,这公司许哥(飞机)和牛哥,还有安哥,都是该有一份的。过了这个坎,公司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与其到时候再为资产的分割头痛,不如现在先解决它。”胡非仍旧微笑,“尤其是安哥和你的份额和职权范围,一定清晰严格的确定下来。”
张鸣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怀疑你跟安哥的情谊,可是,有时候,很多东西,不是情谊可以解决的。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兄弟之间,更要分得比普通人更加清楚明白些,这样,才能保证情谊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改变!”胡非还在继续。
张鸣面『色』铁青起来,怒道:“我不想听到这个,你也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个!”
看着张鸣拂袖而去,胡非却没有沮丧,他知道,这件事情势在必行,他其实还想告诉张鸣,现在在一种兄弟心目中,安平的地位已经绝对不会低于他,而一个公司,是只能有一个老总的,一个帮派,也是只能有一个老大的,这是千年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