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抬头,笑着对他说道:“你不必对我感到愧疚和抱歉,其实我的真名叫宋莹,也就是云飞之前娶的那个傻王妃,肖瑶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化名,也就是说,我一直都在骗你,我和云飞其实早就是一对,所以你不必对我感到有任何愧疚,你不欠我什么,而我对你也没有任何的恨与怨。”
话落,她觉得越来越不舒服,越来越热燥,心里闷燥的厉害,于是,她连告辞都来不及说就匆忙离开了。
听了她那一通实情相告的安抚与事实,风无极却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发怵,脸『色』逐渐发白,怎么真相会是如此?却没有人跟他说过。
而他对她,纵然没能在一起,但是他却是真实的喜欢着她,哪怕直至今日,那段他和她的感情仍是让他刻骨铭心,深埋在心底,只因她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子。
可是,今日从她的口中得知了真相后,让他觉得自己有被愚弄的嫌疑,让他对她的感情变成了一个笑话,让他一时有点难以消化。
这边宋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明明临冬,天气寒冷,可是今日晚上却让她觉得异常热燥,她边跑边拉扯着衣襟,口干舌燥不已,心跳也聚然加速。
待回到红樱阁,她热燥的实在难受,便脱掉了外衣,只着一层单衣,却仍是热燥的难受,心里更是像着了火似的,甚是烦躁不安。
于是她便命那香草给自己找把扇子来扇风,香草觉得怪异及了,便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她晚上穿少一点就觉得冷,而小姐居然穿一件单衣还要她帮忙扇扇子。
“不……知道……”就是热燥,热的她连呼吸都变的有些紧促,开始喘息了起来。
“啊”
扇着扇子的香草突然一声大叫,吓的神志有些模糊的宋莹一愣,“怎……怎么了?”
“小姐,你流鼻血了!”香草点着她惊吓的说道。
“哦!”她却是有些『迷』糊的轻应了声,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心中奇痒难耐,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抓爬,啃蚀。一把无名火在小肮处燃烧,升腾,流窜至全身,让她难受地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这感觉比她那次在天香楼喝了春『药』还要难受千百倍。
“香草,我热的好难受,你……你……快去给我请个大夫来……”话落,她便扯开了单衣的衣襟,『露』出了绣着富贵牡丹的大红兜肚,可她撕扯的动作却仍没停止,还在不断的撕扯着兜肚。
香草见状,听她的吩咐急忙转身出门,准备去找大夫,可是一打开门,就碰到了办事赶回来的齐云飞。
六神无主的她,见到了他,就仿佛看到了一丝光亮,她哭丧着脸求援道:“王爷,王妃发了怪病,你快去救救她吧!”
“什么?”香草直觉一阵清风掠过,齐云飞便快速地冲到了床边。
看到**只着一件贴身兜肚,脸『色』绯红,闭着眼睛,抓着被角,翻来覆去,不断呻『吟』,鼻血喷涌的宋莹,他的心“咯噔”狂跳了一下。
“莹……儿,你怎么了?”连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神志有些模糊的宋莹闻声,将眼睛撑开,眯出了一条缝,“啊,云飞,我……我……好热……好难受……啊……”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她便又抱着被子翻滚呻『吟』起来。
那绯红的脸『色』,痛苦呻『吟』的模样分明就是中了媚『药』的迹象。
“小姐怎么了?”香草在一旁着急的问着。
“你出去!”对着身后的香草沉声喝道,旋即,他便扯下披风一下盖在了宋莹半『裸』的娇躯上,随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香草被他的吼声吓的一愣,但很快就依照吩咐退了出去,顺势将门带上,不放心地守站在门外。
“七仙草!”在江湖行走过的齐云飞很快便探出了病情,这是一种很厉害的媚『药』,无『药』可解,中毒者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与人**才能解毒,不然便会鼻血喷涌,口吐白沫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