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我只能使出必杀技了。他诧异地看我,撕开外袍,扯开里衫,『露』出了一大片冰肌玉肤。瓷般细腻的脖颈,皓如凝脂,如意水纹抹胸欲遮还掩,无限绮丽。我立刻表现出梨花带雨,蝉『露』秋枝之态,大声呼喊:“你,你不要过来!救命那,有人非礼啊……”
玄彻黑曜石般的眼睛突然划过一丝幽蓝的光芒,他伸手一把就拉我入怀,双手一箍,钳制我的挣扎,“你,你干嘛?”我不禁有些心虚,是不是玩过头了?
“应你的要求,我非礼你啊。拆了包装,就不好退货了吧!”他『色』『迷』『迷』地挑了挑眉。
“你变态,唔……”他居然吻我,在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血『液』轰得一声冲上了脑门,我虽然在现代泡帅男无数,但是没有只见过一次面就马上亲亲的。玄彻不愧万花丛中过,我左躲右闪都避不开他的吻,我的唇被他吮吸,啃噬,他炽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唇齿之间,我感到胸腔的空气渐渐稀薄,他的舌尖沿着我的唇的轮廓轻轻地『舔』过,像羽『毛』一般,轻轻掠过,激起我心跳加速,旖旎的呻『吟』逸出口……
“看来是你口不应心了。”玄彻一把推开我,鸷冷的目光向我『射』来,手背擦着嘴,好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呃……”什么?我气结了道:“听说你猎艳无数,吻技不过尔尔!跟亲一只狗没有什么区别。”
“原来贺兰家小姐,亲狗也能亲出感觉来?”带刺的话语夹杂着讥笑。
瞄见到旁边走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我急忙踉跄地跑过去……
“大妈,你快救救我,他非礼我,呜哇……”我掩面痛哭起来。
“小姑娘,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你看上了人家小伙子,你看那小伙子多好看。”早知道他还是个师『奶』杀手,我怎么会找位大妈求救。
我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生了一副臭皮囊,勾引起人来,连八十岁的老阿妈都不放过。唉……人家是老牛吃嫩草,他是“嫩牛嚼老花”。
玄彻一脸的得瑟,“你看,分明是你主动在先的,这么会调 情的妻子我怎么舍得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