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我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打开盖子,『奶』香四溢,垂涎三尺那。
我像强盗一下,毫不客气地抓过整盅东东,仰头就喝,反正不怕他下毒『药』。如果他真要我死,就用不着千方百计地救我了。
除了牛『奶』,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吃不出来,嘴巴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东啊?”
“木瓜炖牛『奶』,能让你的小笼包向大包子发展……”哈特还张牙舞爪的演示其发展趋势。
“噗……”黏糊糊,黄乎乎的东西全部喷在了他的脸上。哈特像被施了定身术,僵住了。
我憋住想爆笑的冲动,一本正经的解说道:“木瓜牛『奶』有美白养眼的功效,敷了,保你的皮肤光滑细腻,有当小白脸的条件。这就当成你请我吃如此有营养价值食物的回礼好了,不用道谢!”
哈特翻了两个白眼,脸臭臭地站前来,木木地朝着外面走去。
我连忙问他,“对了!那个负心汉呢?我偷了他的钥匙,怎么不来找我麻烦呢?”赫雷一点都不像是宽宏大量的人,他越拖我心里就越不安稳。
“一个女儿把他烦的焦头烂额了。”
哈特嘴里的那个女人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会不会是蝶舞啊?真想不明白,美若天仙,『性』情婉约的蝶舞,符合梦中情人的标准。玄彻对她没意思也就算了,赫雷为什么对她恨之入骨呢?真是的!他们都不爱,我来爱好了。
蝶舞哪里招他惹他了,这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久久不去,不行,我要去问个明白!好歹我现在也挂着门主夫人的称呼,蝶血门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能让蝶舞白白受委屈,我要为她讨回公道。不要让门众认为我是占茅坑,不会拉屎夫人。
估计经我那么一喷,哈特一时半会儿不会自讨没趣再来烦我了吧!我爬起来,稍稍乔装一番。
赫雷的帐篷在哪里呢?那天黑漆漆的,还有一个丫环带路,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应该在所有帐篷的最中央,最大的那一个!
突然一群丫环手捧着锦盒,形『色』匆匆得从我身旁跑过,我就跟在她们后面。
天才就是天才,我猜的没错,她们前往的就是赫雷大将军的帐篷,我头低下,款步进入,一股刺鼻的『药』味袭来。上次是烈酒味,这次换成中草『药』味,这里面的空气一直都是这么浑浊的吗?
“乓!”瓷碗撞击地上破碎的声音。
传来一个怒不可以遏的声音:“御医!为什么『药』又吐出来了?她已经昏『迷』了十天了,你倒是说说看,何时醒过来啊?她再不醒过来我就要你的人头!”
上次看到的赫雷烂醉如泥,今天全身散发着慑人之气,威风凛凛。只是下巴生了一层胡渣,显得好沧桑,憔悴。
跪在地上的几名头发花白的老者颤颤发抖,“禀……禀将军,夫人她流产后又大出血,身子实在是太虚弱了……”
“你少给我废话!身子虚弱就补啊!”赫雷走上前,取出丫环手中锦盒里的人参灵芝,一个个都往御医们的头上扔。
“有些不是用『药』就可以……”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我憋不住了,冒出一句。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啊,医『药』无用的病,都是心病。
“你说什么?”赫雷利眸倏地转向我。
装腔作势、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一回生,两回熟,现在早就练得脸不红心不跳,说来就来:“小女子习得一点点医术啦!我来试试,行不?”
见赫雷不动,颇似疑『惑』地看着我,“你这么年轻,行吗?”
“切!你有年龄歧视啊,说我不行,这群大我n倍的老人家他们行了不?我的师父可是‘圣衣仙手’蝶香姑娘哦!”我自豪地扬起头,尽管蝶香长啥样偶都不晓得,只知道这个名号似乎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