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的脸『色』迅速巨变,铁青铁青的,上面了还爬满了黑线。
“你的脑子瓜子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啊?”玄逸手指点点我的额头。
“非常有必要重新洗脑,这样子对胎教不好。”玄彻心里肯定还在纳闷自己怎么会娶这么一个人当老婆呢?瞟了我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得救了!”发出一失足,千古恨的感慨。
我嘟着嘴,“你们不要歧视断袖之癖的同志啊,爱是没有界限的,超脱自然的爱更需要他们多倍的勇气,经历内心的挣扎。这种单纯的爱恋,更加值得人去尊敬。”我对同『性』恋一直没有歧视,但是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我还是接受不了的。
“如果我们之间……”玄彻看我这么认真的给他们俩说教,忍不住捉弄我一下。
看着玄彻暧昧不明地看着玄逸,我心里一紧,不会被我说准了吧?那我的乌鸦嘴也忒灵了,都可以去当预言家了。我挥挥手,大度地说道:“放心吧,我会成全你们的。”只是暴殄天物了两大帅哥了。
玄逸手扶着额头,好像头非常疼,“你们俩不正常,不要把我牵扯下来!”
“病秧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种跨越边际的爱,非常伟大,我们不能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我滔滔不绝地给玄逸灌输思想,消除他对断袖之恋的偏见。
玄彻薄唇上扬,勾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为了向我证明,不是1号也不是2号,所以只要两个大男人喝酒的时候带着我这个拖油瓶。
下半夜把和周公约会的下人和厨子通通叫醒,掌灯的掌灯,烧菜的烧菜。就为了两个人突如其来的变态想法,就扰得大家都没得休息。作孽啊,作孽。
此刻书房通亮如白昼,气氛有些紧张。他们俩面对面而坐,四目交汇,相瞪,迸发出火花,这对弈的气势,没有肯退让一分,而我就在一旁搭了一个角,怎么觉得自己在这里是打酱油的啊。
“咳,咳……”我轻咳两声,摆出领导要讲话的架势,目的在唤回这两位“暗送秋波”的注意,“你们不是说要喝酒的嘛,怎么现在就只顾着‘眉目传情’,相互放电了呢?”这语气多像小媳『妇』在吃醋啊。对于玄彻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男女老少都通吃,男子的醋我当然也要吃啦。现在我深深明白一点,征服花萝卜容易,守住花萝卜难啊。
玄逸尴尬地收回了视线,拿起杯子,啜饮了一口。
“娘子,你是不是吃醋了?”玄彻那张俊逸的脸蛋凑了上来。还真被他说中了,难道他会读心术?
“噗……”玄逸一口酒喷了出来,丝毫没有形象,笑着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一种浪费粮食的行为,有很多地方没有的人们没有粮食吃……你在这里浪费酒……一滴酒凝聚了多少粮食……”我又开始了长篇大论地说教,啰嗦程度连唐同学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