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拈过了一朵蔷薇,绿珠欣喜地接过来,要往她鬓发里带,她却摇了摇头。
左一朵花,右一朵花,还没老呢,就成妖怪了。
只是等人心焦,几番探头去看,夹道上却还是人踪全无。脸上沾了一点雨,绿珠忙忙地用帕子来擦,她却摇了头用手一抹。
眼里瞪得眼睛发酸,却是干涸得没有一点湿润。
生命里的某一部分仿佛枯萎成泥,整天无望地被困在笼子里。哪怕洛玉宇要巡幸也好啊,可是他似乎做足了太平皇帝,轻易足迹不出宫廷。
风夹着两丝吹来,若蕊打了一个喷嚏。绿珠急忙劝她:“先回宫里去,待奴婢打发人去打听,陛下回了含章殿,娘娘再去求见不迟。”
“你去替我拿件披风就行了,我非要守到他不可!”若蕊发了狠劲,绿珠拿她没法,只得一个人往寒仪殿走去。
明明已经初夏,可一场雨下来,还是觉得有些寒意。总体来说,还是这具身体的先天体质太差了!想当初,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大冬天都穿着及膝的短裙。
可惜那“泳池”不是每天都能去,好歹还要再开发一种运动出来,强身健体才行。
正在胡思『乱』想,手里的蔷薇却叫人取了去。
“既然采了,怎不戴上?”洛玉宇看来心情很好,脸上也笑意『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