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国北边有狄人虎视眈眈,这些狄人以游牧为生,在冬季之前,必要扰边。烈国自然不能放任,必然有一部分兵力,要应北方之变。如果可能,烈国无论如何要避开双边作战。”
洛玉宇的目光中浮出了奇异的光芒:“你怎会对烈国的形势,知晓得如此清楚?”
若蕊见他眼中有些疑虑,只能摇了摇头:“以前听得先生说过,古时候有一个朝代,深受北方狄人的困扰达数十年之久。这些北方的游民族,没有固定的居所,把富庶国家的边境,当作了自家的粮仓。”
“你和裴沛生,从前可曾认识?”洛玉宇一反常态地没有对若蕊的观点击节赞赏,反倒突兀地问一句。
若蕊心中狂跳,想至揽香楼一节,又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不仅事涉裴沛生,还涉及了洛天宇。
“兴许他去过揽香楼,却从来不是若蕊的入幕之宾。”
洛玉宇意似不信,对着她瞧了两眼,才低嗯了一声,方才不语。
“那……这一份奏折,该如何批阅呢?”若蕊假装不在意地摇了摇手里的『毛』笔,却差点墨汁甩到洛玉宇的身上。
急忙吐了吐舌头,又正襟危坐,提了笑一副要写的样子。
“调江门水师开往焰江,他要『操』练,咱们也顺势『操』练一番便是。”洛玉宇冷哼一声,眼睛里却有着淡淡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