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语气严肃,弄得法心挺『迷』茫的。
“你,作为一个『药』殿新来的弟子,必须明白很多事。明白这个人人羡慕的差事其实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好,当然,这是对于你我这种人来说。”
“什么意思?”
“压迫。来源于顾磊的压迫。”
“佛门圣地他敢?……”
孟平急速打断法心的不相信:“没有敢不敢,只有强硬的实力,顾磊是这里修为最高的,简单说就是打架最厉害的,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而他,便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对别人进行压迫,而那些被压迫的对象便是你我这样的人。”
法心震了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语带怒气道:“那他是怎样个压迫法?”
“这个很复杂,总而言之就是他能拿到手的全是他的,上面有什么奖赏也全是他的。”
“他这么霸道难道就没有人反抗么?”
孟平一愣,声音再次小了几分:“反抗?我给你举个实际例子你就知道反抗代表着什么——你填补的这个空缺原本是一名很有骨气的汉子,也是新来的所谓幸运儿,但是他在还没了解这里的情况之时便触了顾磊的霉头,顾磊警告他一次,就和你今天差不多,但是那汉子不能忍受,张口回骂了几句,第二天便失足摔下悬崖了。”
法心深吸了口气:“是他干的?”
“没人知道,但又没有人不知道,只是没有人敢说而已,如此一来上面也就无从调查,只能算作意外事故。”
“那就没有人告他么?”
“告?你想想,如果你去告最终会告到哪?”
“应该是戒律院。”
孟平低哼了一声:“是戒律院,那里主事的又是谁?”
法心有点『迷』茫,但又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是慧持师叔。”
“可不是那个老东西么。我现在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先向我保证绝不泄『露』才行。”说完,孟平小心地站起身,趴在窗框上四下瞅了瞅,然后才再次坐回**,神经兮兮的样子。
法心有点不屑,却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再加上之前受到的羞辱以及此情此景,更加扩大了他的探知**,最后还是伸出两根手指指向房顶,一字一句道:“我法心向我佛起誓,绝不向外人透『露』秘密!”
“这就对了。”孟平舒了口气,“你也别见怪,我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谁让咱们是小人物呢。”
“快说,别唠叨了。”
“这个秘密我是在顾磊和一个陌生人的秘密交谈中偶然听到的。他们说话语气很怪,有很多句子听不清楚也听不懂,但是我模糊能听出来的一丁点信息便已经触犯了大佛寺的绝对禁律,你一定猜不到这幕后黑手是谁,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