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大为快意,道:“好,虽然你我道魔不两立,可能交得你这样的朋友,我也感到人生荣幸。”
琴仙怒喝道:“想不到你便是东魔帝君,往日我夫妻二人还看走了眼。今日不让你丧生地下,我誓不为人。”
杨戬上前道:“两位亲家,你们二人怎会突然出现此地?还有,此人可真是灭你雪山派之人?”
箫仙恨声道:“记得往日我们还不知道此人便是东魔帝君,只是以为箭神请来帮忙之人,却想不到,我调遣雪山派三千高手缉拿此二人,在雪谷中此子埋伏,幸亏我与琴哥侥幸不死,只是身受重伤被困雪谷之底。却想不到这一困就是六百多日,这六百多日可是相当于人间的六百多年,六百年啊!那是什么日子,我与琴哥无日无夜不想着将此二人亲手诛灭,以祭我雪山派死去的数万英魂。”箫仙说的悲凉凄惨,眼圈已经微红。
琴仙恨声道:“我还以为此子将我与箫妹轰杀在雪谷,就不会上雪山派。可想不到,前几日我侥幸出得雪谷,第一时间赶回宗门,可入眼的却是一片废墟,昔日位列仙界七大势力的雪山派变成了废墟,这都是白云天所为,想不到此子心肠歹毒到斩草除根的地步,简直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白云天面无表情,冷声道:“说得真是冠冕堂皇,说的多好听,多动人,多感人。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帝君问你,昔日你雪山派欺压弱者,飞扬跋扈,目中无人,难道你雪山派就是光明正大,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缺德损人之事吗?”
箫仙道:“魔门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竟然敢跑到我仙界撒野,神君,你身为仙界玉帝的亲侄子,应该捍卫我们仙界和平,将魔门贼子诛灭才是。”
二郎神眼神突然变得残酷,道:“好,魔门贼子,今日本神君就斩妖除魔,捍卫仙界和平。”
碧鸿仙王眼神一冷,暗道二郎神卑鄙无耻,刚才没有把握将白云天与碧鸿仙王留下,此时琴箫二仙突然出现,势力明显已经悬殊,于是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琴仙疑『惑』道:“神君,怎么碧鸿仙王与这魔门贼子混到一起了。专门放冷箭那小子怎么不在?”
二郎神正欲开口,竽忪微笑着上前抢声道:“你们二人不知,专门放冷箭那小子已经永远也放不成冷箭了,此时已经到地府去报到去了。”
严冬面『色』冷漠,但是仍然是个马屁精,只是表面根本看不是拍马屁,也就让人更加相信他的话:“二为不知,刚才神君亲自上阵将放冷箭那小子给送到地府去报到的,刚才神君大展神威,而且只是用了一只手。”
二郎神表情傲然,仿佛天下间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一样,感觉自己如此高大,他很喜欢那种受人敬重的荣耀。更喜欢别人对他的吹捧。其实是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二郎神却是听这类话最多的人,几乎每天他都会听到很多吹捧他的话,但是他的耳朵绝对不会起老茧,反而越听感觉越舒服,不仅是耳朵舒服,他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舒服极了。
琴仙感激地道:“多谢神君为我雪山派报了一大仇。”
二狼神神态傲然,假如他长尾巴的话,那么此时他的尾巴绝对翘上了天外天,但是他必须故做没什么的样子,所以他只是微微一笑,道:“既然是亲家的事情,就是我杨戬的事情,亲家何必见外。”
箫仙道:“有神君在此,东魔帝君就是飞天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