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势单力薄,拥有檀笑佛只怕难于保全。”段岳这种厚重少文的韵味别人完全无法学得来。可以说厚重少文是整个人的特色。
飞天鼠何尝不知,但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放弃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檀笑佛呢。他嘿嘿笑地说:“我又不是傻子,万一别的道派仍以为檀笑佛仍在我手中我即不是做了冤大头。”他觉得这次真的难于逃脱了,只要段岳一出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一合。
段岳仍是从容温和地说:“先生放心,只要先生一把檀笑佛交给了我,我立即向外界宣布这事。我可以本庄的百年信誉作保证。”这完全显露出他那敦纯的性格,若是换作别人绝对是不会如此做,在这弱肉强吃的世界他的死跟他有何关系?这也绝对不必怀疑他的诚意,对于八大道派弟子而言门派的信誉高于一切,既然他以门派的信誉担保这完全看出他的诚意。
“不知我来做证人可好?”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
凌七夜在郭峰和七夜楼弟子的伴随下踏着悠悠的步子走来。
飞天鼠不由心头一震,他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凌七夜可没有段岳这样好说话,他做事向来都是心狠手辣。
“那就麻劳凌兄,由凌兄做个证人。”段岳仍是从容自信,似乎完全不怕他来抢檀笑佛一般。那股自信如千军万马都难撼动,不论是谁看了都不由折服,凌七夜可不是一般的对手,在整个武圈中够资格做他对手的人并不多。
凌七夜望着这个同自一样武圈的段岳心中不由有所佩服,他佩服的不是他的那股自信,而是他的温文心慈。他认为心慈是傻子的做法,但他又不得不佩服段岳的温文心慈,像他这样的人他做不来,可以说段岳是武圈中最令人佩服的人在年青一代,也是最具有独特韵味的人。
“先生还要再考虑吗?”在这个时候段岳仍是这温和,打心里就给人一种暖意。
飞天鼠一咬牙,打别在腰间胀鼓鼓的皮囊摘下递了过去。他心中清楚今天若不交也檀笑佛只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郭峰立即伸手去拿皮囊,他早就是眼红了,刚只是碍着师弟的面子没有立即动手抢,现在他哪里忍得隹。一只手拦隹了他,出手下正是凌七夜,怎么说他也是六大宗师之一的弟子,怎可丢了师父的面子,要抢也没开这里才抢,现他可是证人。他很柔和地说:“师兄,我们可不要失信于人。”他虽然说得很尊重,但神态间有着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郭峰不由微微一窒息,在七夜楼中大部分的事都由七夜作主,他的确有股令人心寒的威严。他又立即觉得窝囊,凭什么要听他的,他心一硬,仍是伸手去拿。
“慢着。”一只强有力的手拦隹了他,出手的是一直没有作声的炽心。
郭峰立即右手一翻,一拳如流星般撞向他的胸膛。
虽然段岳师父是剑道宗师,但炽心却擅长拳掌法,他四指一迸,掌沿削向郭峰的手腕,这动作又快又狠,只要被削中就如郭峰这样的高手也是立即断腕。
这是时两道拳劲击来,这拳劲如山压海撞,霸气十足。郭峰两人不得不后退一步以避过这狂霸的拳劲。
出手的是凌七夜,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两拳完全显露出了他那强大的实力,单是这两拳就间接体现出了远百川的宗师实力。凌七夜目光一凝,说:“师兄,咱们七夜楼可也是有信誉风范的大门派。”他虽说得不火不瘟,但已经是不容人反对了,这可是关系到门派的名誉。在凌七夜的心中不由骂郭峰的愚蠢,有段岳和炽心在要夺檀笑佛容易吗?
郭峰只好悻悻地退回原位,他再怎么狂妄也不敢拿本门派的名誉开玩笑。
凌七夜柔柔地说:“段兄,你大可放心。”他整个人都充满阴柔气息,就是说话都不例外。
突然,一阵风轻吹而过。飞天鼠手中的皮囊一下子被人夺去,这人一夺到皮囊立即远扬。这一变化太猝然了,就如段岳、凌七夜这辈也一下子反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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