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杨馨兰当然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可是，这种事情她能说得出口吗？只能靠含糊不清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无奈。如果自己真的过得好，刚才还会那个样子吗？
“你准备以后就做老师吗？我的意思是，你准备就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这个方面吗？”谢雪瑶没有理会洪坚阻止的眼光，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说。
杨馨兰没有听懂谢雪瑶的话的意思：“嗯，是的，就做老师。我暂时还没有别的打算。我想在教学中不断总结经验，审视自己的魔法修炼过程。”
谢雪瑶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咄咄逼人了：“不，你还是没有领会我的意思。我是说，你是否准备找个男孩子来照顾你。我觉得，杨姐现在这种状态可是不太好。”
杨馨兰这次是听明白问题的意思了。可是她却搞不明白谢雪瑶的意思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和洪坚拥抱，让她感觉到了危机感，所以她希望自己早点找一个男孩子，这样就没有威胁了？想想的确有这个可能。那次毕竟是救人。可是现在大家都没有事，如果自己再那个样子，难免谢雪瑶有不好的感受。于是，杨馨兰硬着头皮答到：“有这个打算。也许过一段时间就找一个吧？”
谢雪瑶这个时候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杨馨兰：“你确定你会那个样子吗？”
杨馨兰不敢迎上那个目光，她所能够做的仅仅是逃避。她根本没有坚定回答的底气：“是的，我会的。我会找一个人来托付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总是生活在过去中。”杨馨兰的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不过这样却又已经足够的。本来就只需要三个人能够听到。
谢雪瑶不再说话，只是一边品茶一边望着杨馨兰。这种感觉，让杨馨兰心里发毛。她没办法开口再说什么。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那个话实在是太没有底气了。别说让别人相信，连让自己相信都难。
“杨姐，那就这样吧，我和洪坚先走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申城了，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谢雪瑶这个时候才收起了她那杨馨兰毛骨悚然的目光。
本能地嗯了一声。望着那个走出去的背影，她好想——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泪水，是苦的吗？好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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