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芸和洪坚一起直摇头。然后相视而笑。一个女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无论是**不羁的洪坚还是和冯芝华感情不错的卫芸，都多少感觉有点难以接受。
……
钱飞江和冯芝华被打发去买午餐了。洪坚和卫芸则留了下来。就在中央学院里头的一个人工湖旁边坐了下来。
虽然有些羞意，但是卫芸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四说是为了芝华，你呢，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了学武技吗？”
“当然不是。我主要还不是为了你卫芸卫小姐。否则，我才不跑到这地方来。我的时间，还没有多到可以用来浪费的地步。”洪坚对着卫芸丝毫不顾忌地挤了挤眼。
卫芸脸上不由现出红晕，嘴里却坚定地道：“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只是一夜情罢了。我找我的刺激，你找你的刺激。过后，我是我，你是你。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不该闯进我的生活来吧。你既然到那种地方找刺激，想必也不是什么痴情之人吧。”
洪坚倒是被这话几乎给噎住了，还真是一点不好反驳。卫芸说得没错。自己既然去了那种地方，现在却好象很专情一样，不是显得很可笑吗？自己把卫芸无非当做自己的收藏品罢了。也许，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甚至连喜欢也谈不上。那晚，不带任何责任的，也许碰到一个别的有好感的女人，结果也是一样。
看到洪坚不说话，卫芸猛然站了起来，不顾忌旁人地对着洪坚大吼：“你们这些男人，就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女人，就是你们的玩物。有了第一个，想第二个。有了第二个，想第三个。你们就是这样贪得无厌。你放弃不了花丛，就不要来谈你爱上了一枝花。因为你根本不配说这种话。你以为你有资格去喜欢每一枝花吗？大错特错。你没那个资格。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懂得，什么是爱。因为你们不会去为爱牺牲喜欢。不会为喜欢去牺牲好感。你那是占有欲。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卫芸转身离开。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会对着洪坚喉出这些话。因为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她敏感的神经被刺激了。因此，虽然明明知道洪坚这种现象是个普遍现象，她也越发感觉到无法去容忍和面对。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原本就是想找一个这类的人。她的标准，不过就是有钱罢了。至于感情上，她没有过多的要求。
洪坚愣愣地看着走远了的卫芸，忽然想到了什么。似乎，自己从小就想错了。或者说，自己根本被某些东西牵动太多了。自己，变成了一个滥情的人。而正因为这样，自己的感情一再失败。自己的占有欲不断膨胀。而自己，却不愿意相应地付出些什么，只顾自己的执著占有。他仿佛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感情上受到那么大的折磨。自己，从来也没有真正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自己除了道德稍微左右了一些选择之外，几乎就是带着占有欲去面对感情的。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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