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信义一听,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喝着茶,心里思忖道:要真是进儿所说,那也就怪不得进儿了,他已经想得很周到了,看来都是错在那无知县令,居然连老夫,也敢辱骂,真是不知死活。
连信义想罢,放下茶杯,看了一眼连进,淡淡道:“既然错不在你,那就算了,以后要再给我惹麻烦,你会知道后果的。”
连进一听,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还好知道这县令没什么势力,不然老父也不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连家大公子,连钱听罢,对着连信义道:“父亲,那无知县令竟敢辱骂于您,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教训他一顿?”
连信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一眼,心道:怎么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这么不成气呢,对着连钱,没好气道:“你就知道打打杀杀,把你安排在粮食主管的位置上,怎么还是没磨平你这性子呢?”
连钱心里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恭谨道:“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连信义也知道自己儿子肯定没听进去,但也不计较,沉声道:“我们连家在这山靖县,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能随意被人辱骂,但我们也不能动用武力,暂且不说我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殴打朝廷命官,那要给人知道了,我们肯定是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就说凭借那县令两个厉害的手下,我们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
连进对云玄龙剥夺了他的县尉之职,可是痛恨的很,闻言,狠声道:“父亲,那我们就这么放过他?”
连信义笑了笑道:“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他在大街上那一举动,就是为了得到百姓的支持,但要是这里出了一件冤案,他却没处理好,那对他的声望,可是一个狠狠的打击。”
连进一听,佩服道:“还是父亲大人英明睿智,那不知我们要如何安排这冤案呢?”
连钱也露出倾听神色,毕竟这阴人的计谋,还是蛮吸引人的。
连信义一见,顿时虚荣心大涨,又浅尝了口茶,道:“我们连家虽把持了整个山靖县,但你们说说,还有哪人是与我们对着干的?”
连进一听,忙道:“就是那黄员外,手里掌握的土地虽然少,但是家资丰厚,一直与我们不对头。”
连信义闻言,点了点头道:“这黄员外,我们已给了他机会,既然他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们了,我们这次把两件事都给一起办了!”
连钱在旁道:“父亲,这黄员外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有一儿子,名叫黄忠,有万夫不挡之勇,而且那百步穿杨神箭,更是不凡,我们恐怕难以抵挡。”
同时,他眼里也流露出害怕神色,可见以前吃过大亏。
连信义听了,“哼”了声,道:“就是因为有他这儿子,我们才不敢动手,但如今来了个想爱民如子的官,要是这黄员外杀了人,你说这县令能不处置他么?要是不处置,那正好将这事,大肆宣扬,打击这县令的名声,要是处置了这黄员外,嘿嘿,那黄忠可不是好对付的。”
连钱闻言,道:“还是父亲高明,就算那县令不怕黄忠,处置了黄员外,那到时,我们再将真相公布出来,洗清黄员外的清白,那这县令的名声还是会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