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玄龙从后面,来到衙门前厅,办案之处,走到高台之上,坐在椅子上。
只见这前厅里,两旁左右各列十人,手拿木仗,威武不凡,中间跪着二人,其中一女,年约三十,身穿布衣,头发散乱,眼角尤有泪痕,此时正呜咽的抽泣着,另一个年过花甲,头发搀杂着几屡银丝,满脸皱纹,正满脸自责的跪在那。
云玄龙一见,心里有点疑惑,难道黄员外真的杀了人,但也不细想,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
那女的擦了擦眼角泪痕,道:“民女姓沈,名脆。”
那老人只是叹了口气道:“大人称呼我为黄员外即可。”
云玄龙对这黄员外还是有高感,便对他这无礼之处,也不计较,点头道:“可是沈夫人要告黄员外?”
沈翠闻言,又开始抽泣起来,点头道:“是的大人,民女告黄员外杀我丈夫!”
此言一出,堂外不知情的百姓顿时喧哗起来,有的接受过黄援外恩惠的人纷纷反驳起来,有的人却是指责黄员外,场面一时混乱。
云玄龙又拍了下惊堂木,威严的看了下堂外众人,道:“肃静,此案,本县令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百姓对这当官的,还是有畏惧心理的,再加上云玄龙虽然上任时间短,但大家对云玄龙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在云玄龙刚说话之时,就都停止了吵闹,只是看着云玄龙,看云玄龙如何处理这事。
云玄龙又对黄员外道:“对于沈夫人的告状,黄员外有没要说的?”
黄员外看了旁边呜咽着的沈夫人一眼,满脸悔恨的对云玄龙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杀了她的丈夫,现在但求县令定了黄某的罪,也好让我安心!”
黄员外此话一出,云玄龙有点愣住了,按自己心中所想,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这黄员外至少应该否定此事,再由自己来查出个究竟,但这黄员外已经认罪,自己还能怎么办,但心里实在不相信他会杀人,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堂外众人一听黄员外自己亲自承认,都是嘘声一片,有的人趁机要云玄龙快点判案,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纷纷起哄。
云玄龙见场面又开始混乱起来,再次拍了下惊堂木,大声喝道:“既然黄员外自己亲口承认,那就好办了,来人啊,先将黄员外押进大牢,至于沈夫人,你就先回去吧,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再派人将你丈夫尸体带来公堂之上,找人亲自验尸,做最后一步检查,要是没问题的话,本县令再定黄员外的罪,你看可好?”
沈翠听了,给云玄龙磕了个头,道:“多谢县令给我做主!”
云玄龙挥了挥手,道:“好了,退堂!”
说着,自顾向后面走去。
等云玄龙退堂之后,堂外众人中有二人小声交谈起来。
一人道:“荀兄,你看此案,真是黄员外所为么?”
另一人,手捻胡须,笑了笑道:“郭弟,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此案绝不是黄员外所为,那为何还要问为兄呢?”
那人一听,笑了笑,又问道:“那以荀兄之见,这黄员外为何会亲自承认是自己所为的呢?”
另一人听了,“呵呵”笑了笑道:“那人就是被黄员外所杀,他肯定会承认了。”
那人一听,也反应过来道:“人是黄员外所杀,但案子却不是他所为,原来如此!”
接着,又问道:“那以荀兄之见,这云县令会如何处理此案呢?”
另一人道:“我们这都是仅凭猜测,是不能定案的,这县令要想为黄员外翻案,那是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行,但这证据肯定已被销毁,我也不知道这县令会如何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