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矶因为刚才我的小小乐趣,已经是全身乏力,只有乖乖的被我欺凌得直喊冤枉。
哼,真是的,踹你,这是你的荣幸,不磕头谢恩,已是对不起我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过了这么久,怎么那对姊妹中的姐姐来求我,不会已经解开我的束缚了吧,这学校中有人可以做到这点吗,真是令人好奇,看来我要回去看看情况了。
我又踹了几下,踢了落矶那圆鼓鼓的身躯一下,让他稍微的转动,呼吸一下空气。
落矶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我这时就说:“我出去一下,晚点我回来,再一起去吃晚餐。”
麻有嘴里满是零食的应了声,说:“好拉,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带我们一起去吃饭,现在我们都没钱了,都靠你了。”
我就推开了门,走出宿舍。
我走到离跟那对姊妹打斗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看到聚集了一堆人,在那里,似乎还有老师也在那里汗涔涔的研究那把黄衣少女包起来的土茧,似乎已经有人在那里聚集了魔力,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真的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于是在那老头发出了可能的攻击后,那土茧似乎因那强力的打击,是有了些些的残破,也好在土茧的强韧,而不使其中的妹妹受到一丝一毫的攻击,看到这情景,我暗骂,也不用这么暴力吧,但是随着土里伸出触手的补充,又恢复成跟原来一样。
这时刚刚发动攻击的那老头说:“没想到这魔法是这么的强,还能重生,而且威力太大的魔法,又怕会攻击到你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你们姊妹,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可不可以跟我们说一下,到底是谁做的,我们直接去问他比较快。”
那姊姊流下眼泪,似乎对这种无奈感到痛苦,而抱着他妹唯一由土茧露出的头,痛哭了起来,在旁的众人看到这种情形,一时感到无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算有人说:“那我们再去找人来帮忙好了,不用担心,听说我们城东边住有一个魔力高强的退休魔导师,我们去请请看。”大家想要安慰那黑衣少女。
那在茧中黄衣少女也哭了出来,对她姊说:“姊没关系,不管怎样,你也不用向那臭男人低头,你已经过的太苦了,这点苦,我撑的下去,我才不信,他的魔力会有多强,你就别哭了,好吗。”
在旁的众人,虽然对于这种情形不是很明了,但是还是对这真情告白,觉得心有戚戚焉,感到无奈。
我看到这种情形,唉,真是嘴硬的女人,算了。
于是在我转身要离去之时,那土茧就化为细沙,瞬间崩落,似乎土原本之间的聚集力瞬间消失,使的那些土变化为极松软的沙,散落而下,不再有控制力。
土茧化为沙堆,那对姊妹在为刚才的死诀后,却有奇迹的到来,感到那死别后的重逢,半跪在沙堆上,互相拥抱而哭泣。
大伙就在惊愕于那土茧的突然崩坏后,正看着眼前正在相拥而泣的姊妹们,似乎也对于之前她们的灾难解除,也沾染到喜悦而感到高兴,笑了出来。
那妹妹在眼角沾着泪水的余光中,穿过人群间的隙缝,似乎又看到下午,那可恨的男人离开时的背影,现在他抓了抓头,似乎有点无奈,踩着寻常走路的脚步,离他们位置更远的方向走去,看到这情景,黄衣女子不自觉的在刚才悲泣的嘴边,露出了稍稍的微笑,一瞬间,心中似乎轻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