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少女却阻止了我的离去,说:“等一下啦,富贵。”
我一脸疑惑的回头,对她说:“怎么,还有事吗,我不是已经说这几天,我放婉珍假,让她可以多陪陪你们,不是很好吗?”
那白衣少女道:“如果只是这样,那我找你干什么,我是有事情,才想找你商量。”
我靠,原来是有事阿,但是关我屁事阿,于是我马上对她摆摆手,表示不要,就说“没兴趣,不要找我,我最怕事了。”转身,想马上离去。
那白衣少女拉住我,道:“为什么啊,你想想,有美女找你帮忙,你不觉得很荣幸吗?这是你修来的福气耶,美女耶!”
我愣了一下,就仔细看了她一会,也对啦,长的雪肤,皓齿,明眸中露出强烈的自信,红润的唇,娇艳欲滴的模样,使人不禁使人想强占一口,细柔且长黑的秀发在风的吹抚下,让人联想到风中的女神般,如此的迷人,发丝中散发出的香味,与她本身身体的味道甜甜的,让我感到想咬她一口的感觉。
虽然在我的注目礼下,但是这白衣少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愧,好象,她本身就是该受到如此的观赏似的。
这时她就说:“看够了没,我听婉珍说,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这幅色狼样,所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用想太多了,别以为我会害羞,我才不怕呢,听婉珍说你还算是君子,虽然一副急色,但没女生的同意,是不会动手,真是有色无胆。”
我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动手,跟我是君子,婉珍应该为了不敢太批评她老公,所以有这种掩饰,你不觉得她说这些东西时,会有点心虚吗?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了解人心险恶了。
于是我猛然的把她抱住,手像八爪鱼一般,强止住她的行动,使她的脸就在我面前,艳丽的唇,诱惑着我的心思,我掠夺她的红唇,还伸出了我的舌头深入了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丁香小鱼,她的抵抗在我的绵延不休的攻势下,不得不软化了下来,随我为所欲为。
啊,可恶,好痛,竟然在我认为她都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咬了我的舌头一口,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在我满怀高兴,攻略着她的城池时,她在我兴高采烈的情况下,在我的舌头咬了一小口,虽然没多深,也没有多用力,但是那由舌头处,延伸刺痛心深处的痛楚感觉,让我一时之间赶紧推开她的身躯,不敢再有在这大路上,可以做的下半部动作。
但是在我推开她之后,她的身躯却向我亲近过来,我捂着我的口,向她表示不要接近我,但她的威胁却亦步亦趋,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她以饶有兴趣的神情看着我,似乎是对于敢胆欺负她的人所做的报复的快感,我由舌头的知觉,了解了血的腥味在我嘴里蔓延。
这时她说:“富贵过来啦,我用恢复术帮你一下。”看着她露出狡狯的眼神,开玩笑,又不是想死,怎么还有可能让你治疗。
我手上白光一闪,我的舌头的伤已经好了,这时我就说:“不需要了,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好,不用劳小姐的手。”
那个带刺的白衣少女,似乎是有点感到奇怪,为什么,我手上白光一闪,我就像没事的人一般,于是就问:“奇怪,富贵,你的伤怎么一转眼就好了,跟我说为什么好不好?”
开玩笑,我干嘛跟你说啊,于是我就赶紧说:“商业机密,所以不用问了,不管你怎么拜托,我也不会说的。”
那白衣少女的眼神有点落寞,但是还是不能引起我的同情心,这时我就说了:“对了有什么事,要找我商量,去叫婉珍来跟我说就好了,不需要劳你大驾,我要走了。”
我真的,我对于这种带刺女人,可是带以一丝的敬畏,说不定她一不高兴,某天晚上磨个刀,隔天你就不见了,真是恐怖,希望可以马上跟她说再见。
但是白衣少女一听见我说要走,马上抓着我的手说:“不行,我都还没说,你就要走,未免太过分了吧!”
看来,要甩了她,可真是要多磨我一点时间,于是我就以一脸和气的说:“这位大小姐,你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去做的,我想,我身体虚弱,生命犹如风中残烛,应该是帮不上忙才是,而且我希望,如果有事,现在我很忙,希望妳可以想想,在叫婉珍告诉我,好不好?”
但是那白衣少女就说:“可是婉珍说,你一定不会听她说的,叫我自己一定要来拜托你,不然你根本就不会管事。”
宾果,看来婉珍跟我久了,已经开始了解我的个性了,这种女人,我怎么可能帮你,又不是头壳坏了,也不是太闲,千万别找我,我现在怕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