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那三人可有些荒了,因为排练已久的攻势竟然完全无法造成对方一丝一毫的伤害,而且对方还游刃有余的在闪躲,还闭著眼睛,最让他们受打击的是,这还是稍早之前,见了他们就吓的要命的小胖子,他们的自尊心怎么可能受的了。
这时他们有人突然就说:“不管了,快,马上用大绝招解决他。”
另外的两人其中之一就说:“大绝招不是要在最后那几场比赛的时候才要施展吗?”
剩余的一人就接著说:“不用的话,我们连这场也没办法赢,更别说是晋级了。”
那反对的人听到就说:“好吧,我们赶紧速战速决。”
于是不再多话,一时之间场中,冰锥、火球、风刃、雷球乱飞,再加上那不时加入的剑光,真不愧是练习已久的阵势,看来这叫大绝招的功夫,在他们三人手上已经演练以久,几乎是滴水不露的地步,难怪他们敢这么猖獗,还想要把这招放在决赛才使用。
在一阵尘烟散去,里头中间只站著一个看来一脸惊惶的大胖子,在叫著,“好痛,我怎么会在这,疑,为什么我全身是伤,阿,我什么时候上场比赛了。”看著眼前三个凶神恶煞,几乎就要把他吃了的落矶,在情急下,哭了出来。
只见他口中,还念著:“各位大爷,我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拜托你们就放了我吧。”说完可能想逼真一点,竟然想下跪了事。
当然我怎么会让他这么快活,只是没想到落机会在这时醒来,于是我在念了几句口诀,让在落矶身后的操身咒,继续活络下去,只见突然之间,落矶就说:“奇怪,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听我的命令了,阿,手自己动了起来。”
于是落矶就飞身,踢了他们三人之一一脚,但是落矶嘴里还说:“这…这不是我做的,是身体自己动起来的,我保证,跟我完全没关系,对不起阿,真的不是我要打你,是手自己打你的。”
于是落矶就在这胡言乱语之中,又跟那三人打了起来。
那三个彪形大汉,一脸愤怒,心想,这死胖子是怎么回事,边说抱歉的话,还出手凌厉、凶残,动不动就攻击我们的子孙带,可恶,竟然这么卑鄙,想一边减弱我们的斗志,一边攻击我们,可恶,我们才不会上当,可是也真奇怪,竟然有人挨了我们的大绝招后,还站的起来,难怪另一个人会不出手,原来这死胖子是有实力的。
于是就恢复了原本的状态,期间虽然落矶有受了点伤,但是只见落矶边哭边说:“好痛,好痛。”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停顿的继续跟另外三人打了起来。
终于在旁边的裁判开始说话了,只见他说:“你们再不赶紧结束,我可是要判你们之间的技术分数了,不管谁输了可不要怨我。”
其实这种判技术分,是选手最没把握的了,谁敢肯定,自己的分数一定比对方高,于是就见到那三人,赶紧加快绝招的攻击,盼能再最后一刻前,击倒对方。
在裁判数秒的最后一秒,也是场中四人打斗的最激烈的时刻,我暗念了一句:“自爆。”
只见场中突的一声巨响,那三人被爆炸的压力给震昏出场外,落矶也全身无力且全身遍体粼伤的躺在场中。
环顾四周,在场的观众、裁判,谁想的到,在第一局而已,就有人使用这种自爆的搏命法术,不由的使人觉得,天阿,竟然弄到如此的激烈,让人想到选手难混。
这时在敌方无人的情况下,我是唯一还以有用之身留在场上的选手,于是自然判定我跟落矶赢了。
当然在医疗人员简便的复原魔法的使用下,落矶是保住了一条命,这时,工作人员对我说,[他伤的这么重,你们还要不要上场比。] 我这时就说:“放心拉,等会他就可以上场了。”
落矶满身绷带的躺在病**,喊了声,[救命阿,我弃权。] 听见落矶如此激烈的反应,一旁的工作人员就说,[怎么办,他都这么说。] 我笑了笑就说,“没关系拉,他每次都这样,不要理他拉,等该我们上场时,不用我拉,他又会自己跑上场去比赛了,]我以每次他都这样的表情看著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看就不理落矶在旁大叹可怜的哭声,就对我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就好,可是我声明一下,如果他自己临时不上场,就当你们弃权了。”
于是在工作人员都离开的同时,落矶那哭喊的声音也就越来越闪亮了,我这时对落矶笑了笑说:“等会就都靠你了,我陪著你,你可以先跟我说,你下一场的同归于尽魔法,想用哪里一种?”
看著我天真无邪的笑容,落矶又昏了过去。
第二场比赛开始了,落矶依然是边走边叫喊著我要认输,因为我的特别说明,那些评审也只有当作是落矶打响自己知名度的卖点罢了,虽然大家在好奇的眼光中,还是都会给落矶几丝可怜的眼神,因为没有人想到,全身包的有如木乃伊的选手,还会有战斗意志,虽然落矶的战斗意志是有点奇怪,脸上边哭边喊,身体还会做出挑幸对手的动作,例如脱裤子在对手面前用屁股摇来摇去,或者是最基本的比中指手势,都造成对方在同情中的不悦,但是却造成看台上的观众,戏谑般的欢笑,看来,观众对这种情形该是物超所值了。
在我的挥手回应观众中,落矶已经开始跳起脱衣舞来了,看来这胖子脱衣的卖点,造成大大的轰动,旁边的特殊评审,看来赛程结果不管如何,他们都该会替我们准备全新的一个奖项了。
这时旁边的裁判对我说,“同学,好了,你们的广告噱头,也够了,赶快叫他穿好衣服,开始准备比赛好了,基于人道立场,我再给你们时间,让他可以让医务人员包扎伤口。”
我这时才注意了落矶的表演,他已经顺便把身上的绷带拆下来了,那些血淋淋的伤口,更能造成大家的同情,于是在落矶停下来后,马上就有好几个医护人员上来替落矶,用治疗术治疗(平常一个表演场只有一个,但是这次连观众中也有治愈师,主动来帮忙),做完处理后,还小心翼翼的替他包扎、涂药上绷带,好像所有药品、绷带都是免费似的。
准备上场时,听著落矶那哀嚎的叫声,似乎大家的视线都看向我了,可能是在搏的大家同情后的落矶,已经在他们心中期盼换人打打看了,在无奈中,我在落矶耳边说:“落矶,如果你不说自己要上场,我马上认输,那你刚才又转投资的钱可能会飞了。”
落矶吓了一跳,颤声对我说,“我有投资吗?”
我以肯定的语气说:“有阿,看你昏了过去,所以我想说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就叫摩业顺便帮你把那包彩卷换钱回来,可是回来后你还在昏迷中,我们想,你可能想跟我们继续投资下去,所以就决定帮你一下,尤其是当我们问你时,你也点头答应了,难不成你都忘了。”
听到了我的说明,落矶颤抖的问说:“有吗。”
我就带著微笑说:“有阿,虽然只是一点点,可是在那迷糊中,你还是闭著眼睛,点头答应了。”其实,不管有没有,反正你那时在睡觉,要你点个头还不简单吗。
看著我若有其事的表情,沉默了一会,看来落矶已经认了,一脸颓废,叹了口气,就等著千刀万剐的模样。
面对这种情况,我笑了笑,就对他说:“放心拉,死不了。”
笑了笑后,我在他身后拍了一掌,一股雄浑的气劲进入了落矶的体内,就对他说:“放心拉,保你不死,可以吗?”
因为雄厚属于『生』的气劲进入,落矶精神体能一振,就对我说:“富贵,我怎么感到身体刚才被你一拍,好像全身的疼痛都消失了,伤口也不再痛了。”
我笑了笑说,“开玩笑,要不然怎么保你不死。”
此时我就对那裁判扬声道:“裁判,好了,我们这组都可以了。”
那裁判就说:“接下来,对方要求单对单连续比赛制,就是一对一的比,直到对方完全没有战斗能力为止,如果比完胜的一方还有能力继续比,就继续下去跟下一场的人比,直到敌方完全没有战力为止。”
看来不管是三战两胜,或者是群斗战术,敌方都不会答应了。
这时那裁判问道说,“如果觉得不行,可以说一下你们的要求,如果真的还是不要,我想那就按大会规定了,大会规定的也差不多。”
“好,没问题,只是我要求,比赛没有两败俱伤,直到一方站起为止,才判胜利,如何?]我提出了以上的说法。
那裁判听了我的话,就过去跟对方说了一下,没多久就走过来对我说:“没问题,对方答应了,你们可以上场比了。”
接著我当然再众目睽睽下把木乃伊落矶踢了上去,我知道,在那绷带底下,其实落矶的伤在生气的作用下已经好了,现在在他身上的绷带已经是犹如废物般的形同虚设。
眼前出来是穿著法师袍的魔术师,虽然我们学院是全职学习,但是有些学院一开始就是对学生的未来设定好了职业,像眼前的人,看就知道他们学院全都是魔术师的专门出产部,还没到选职业的标准年纪,但是已经象是老手的模样了,眼见只见裁判还没宣布比赛,他就开始念起防护咒文,以免等下才刚开打,就被对方给用快攻打击,而没时间念咒文。
落矶对于这种情形,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的身体掌控权,都还在我手上。
等到裁判一说:“开始。”
眼前的魔术师,就开始念起咒文,当然已经算是中高阶咒文了,连发火球,大雷电向落矶袭来,只听到落矶的惨叫声与身体有若烧烤的味道,落矶吓都吓死了,在身体一片焦黑的情况下,身上连最后一丝的遮蔽物,也都消失不见了,但是在我的加油声中,即使落矶看来已经口吐白沫、两眼发白,但是还是持续的向那魔术师走过去,没多久落矶缓缓穿过了魔术师的防护罩,把那魔术师抱住,就来个自爆三连击,当然跟落矶一般,魔术师也是浑身是伤,一片血肉馍糊的躺在表演台上。
只是没多久落矶身上发出白色犹如治愈术的光,就再奇异且快速的恢复中又站了起来。
另一个就没这么好运气了,依然风潇潇的吹过竞赛台,在裁判的判定下,落矶就要带著胜利者的余威,比下一场了。
接连几场比赛,落矶自然是在半昏半醒中赢的了胜利,场外的观众还替落矶取了自爆的魔术师,这种伟大且令人推崇的名称。
虽然在日后,世上因此多出了自爆师的行业,但对于落矶这种可以一再的在自爆中活过来的奇迹,还特别替他加上了,不死、不败、永远的自爆师鼻祖的称号,看来这落矶被后世推崇的名称,也是一绝。
更甚至在日后,还有许多人在落矶的足迹中找寻他无敌一时的秘密,虽然日后落矶在自传中一再反映完全不知这回事,但是事实具在眼前,落矶这一生只有在那些一心想学到秘技的宵小的光顾下求生存了,没有人想跟落矶打,谁不要命,甚至有些地方听到落矶要来的行踪情报还赶紧举行迁村仪式,这都是后话了。
我就在落矶的牺牲中,轻轻松松的晋级了,其实也不算牺牲拉,应该算是落矶大展神威、无敌全场才是,谁看过即使是断了一只手一只脚,还会缓缓向对方走去,采取自爆的对手呢。
敌手不是在落矶的自爆中失败,就是自己主动跳下台去认输,大家都要活下去,且大家未来的日子还长,不用在乎这一时的输赢,毕竟对上看来不死之身的敌手,谁也要替自己打算一下,日后在圣亚学院的异人异事录中,还有不死落矶称号的存在。
因此我们的荷包自然赚了几番,真是辛苦我们了,想我辛辛苦苦看著落矶比赛,还真是看的腰酸背痛,而摩业也买票买的辛苦,换钱换的痛苦,想象一下,抱著每比一场,就重了不知几倍的钱袋,在竞技场边的休息区,数钱,那真是无比的痛苦,虽然我们算钱算的还算是甘之如饴。
算了话不多说,在比到十六决赛后,摩业对我说:“富贵,真是想不到,你们对上的都是前几届的冠亚军,竟然还可以连战连胜,就算非冠亚军,也是可圈可点的前四强,让他们只有回去哭了。”
我笑了笑,看了一旁,因为我注入生气消耗已经完了后,现在有了大钱,马上请了几个大治愈师,来治愈自己身体断手断脚的落矶一下,就对摩业说:“还好有落矶跟我同组,不然我就辛苦多了。”
这时摩业看了一下,在身旁那因对方是前任的冠军,就马上把所有钱拜托他人代赌,赌到敌方的麻有,还好因为输了,不然看麻有以后要怎么被人追究责任,说:“还好我们遇到的都是一些软柿子,不然这一路打上来,我们可能进不去十六决赛吧。”
我就说过了:“没有拉,算我们都运气好,十六决,我想,我们就别赌了,反正赚够了,该换点实力来拼拼。”
摩业笑了笑,就说:“当然好,这些钱已经后我们吃喝玩乐几辈子了,等会请银行的行员来清点一下,就可以存入我们的户头了。”
这时麻有发出了一声悲鸣,就说:“没关系,老子打进决赛,拼成冠军,有了名,我就不信那些钱赚不回来。”
看来麻有是疯了,这时落矶的声音传来:“你们还不赶紧帮我治好,我可是花了大钱请你们,不管你们有多强,别忘记,出钱的就是大爷,我随随便便丢个一把,就可以找到几个比你们强的人来,想赚多一点,还不赶快帮我治疗。”
这时躺在金币堆中的落矶发出的悲鸣,与麻有拿著双剑身边空荡荡还对自己说著自我鼓励的话的模样,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就是社会的现实。
第五十章 比武大会下接下来的十六决赛,因为在我们一致决定赚够的情形下,已经不想再比赛,还跟大会提出申请,但是主办单位并不肯放我们离开,因为说什么,没有人一打入决赛,就提出弃权的先例,虽然在众所皆知中,在大会未比之前弃权,未来可是会因此恶名昭彰,尤其在未来的就业与发展的路上,会因此变的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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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东西是在一个无名穷小子未成名前的事了,现在要退出的人可是已经荷包养足了,根本不用鸟他这些事,只是在最后,主办单位不得已说出的参加奖,让落矶他们心动不已。
是件龙皮软甲,虽然阿道蓝家族,被我们赢了不少奖金,但是却在别人的押注中,赚了更多,世界上就是有像麻有一样,一听到对方较强马上就转移阵地的人,所以阿蓝道家族才能从中获利。
虽然一次就说,不管输赢,先送我们两件,但是我对那种东西根本就是当垃圾般看待,但是摩业对我说,我如果不要的话,就给他吧,在千万的拜托下,我只好继续比赛打发打发时间了。
龙皮软甲也没什么好,只是数量稀少,而被人拱为珍品罢了。真是受不了落矶他们两人。
于是被某些人当作郊游旅行般的比赛,就由此开始。
我们眼前是三个年少女子,由箭手、剑士跟魔法师所组成。
听裁判先前的说明,好象是说是由国内的战争女神学校,所派出的精英吧,真是不了解,为什么培养女将军的学校,派出的女生,长的是如此的千娇百媚。
也许未来两国的战争都要移去**在比吧,我如果是敌方将军,根本不会想打,只会希望赶紧拜倒在对方的石榴裙下,或者是赶紧把对方抓入自己的后宫再说了,战争根本就不是美女应该活耀的场所,但是外交场合例外。
听裁判说明眼前的女子,拿剑的叫琼雪,拿弓的叫紫红,魔法师叫翠蝶。
我赶紧把摩业给我买来,我丢再旁边还没碰过的,十六决赛赛前人物介绍书,拿来仔细了解一番。
虽然上面我本人的介绍,在我的自我介绍的地方,当然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普天之下,所向无敌、圣洁、聪颖、仁慈、伟大、英俊、潇洒……的富贵。
但是在大会的批注方面,竟然只给我寥寥数语,说圣亚学员一级生,富贵,十六岁,擅长招唤、剑、魔法、家乡不明等等的基本资料。
跟落矶比起来,落矶可是精采多了,不说他要跟我比长的自我介绍外。
大会的调查还替他加上了,令人惊悚的自爆师拥有无敌的生命力,甚至把他夸的不死不灭去了,唉,真是的,那些可都是我的帮忙下,才有的能力阿。
当然看了我们一下后,也需要看看对方,只是里边的三围、爱好等,都没列出来,叫我要怎么跟眼前三个看来娇艳欲滴,任人采花的女性搭讪呢。
当我看的头疼时,那个拿剑的琼雪说:“喂,你们两个到底比不比阿,一个上场才在看对手的简介,一个看著我们猛流口水,我们刚才问你们要不要群斗,你们到底决定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