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静雨从小就在影视圈里混,说到男女之间的把戏,可以说是大风大浪都见识过。即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相比之下,魔多善不过是雏鹰一只,白纸一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三个字,一句话,我高兴!”彭静雨口气似乎是亮出了底牌。
“你可真够恶毒的!”魔多善中肯地说道。
“我恶毒?”彭静雨不禁勃然大怒,“那么多年,人家从前在那么个大染缸里都确保无事,真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小阴沟里翻了船,居然被你给——,你说说看,我彭静雨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那不是什么小阴沟,是个厕所!”魔多善试图籍此调节一下气氛,结果适得其反。彭静雨柳眉倒竖,怒斥道:“少跟我贫嘴!”
“是——啊!”魔多善吐了吐舌头,低头说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
魔多善必须无话找话来说,才可以缓解彼此间的隔膜。
彭静雨冷笑道:“你我都十分清楚,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完事的,而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对不对的事情,这是你对我蓄谋已久无比恶劣的攻击和冒犯!”
魔多善一耿脖子,终于知道该说什么了:“彭静雨!事情已经出了,收也收不回去了。杀人不过才头点地,你总得给我一条出路吧!你说吧,要我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
彭静雨一楞,从来没想到魔多善会用这样响亮的态度说话,随即厌恶地说道:“魔多善,别在咱们小女子面前装豪迈,说得慷慨激扬跟个男子汉似的,有本事去跟校门口那伙儿人干去,象人家战神牛猛刚,那才叫男人呢!”
这话象刀子一样锋利,不过,魔多善并不介意。自己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别人来评价。按照他自己的诠释和定义,他是一位当仁不让的男人。因为他是这样诠释和定义的:看一个人是否是男人,主要是看他下面是否长着鸡鸡。
彭静雨见自己说的话丝毫没有刺激到对方,于是又进一步揶揄道:“你看看你,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连架都不敢不打,一个不打架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还舔着脸在我面前说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真想恶心死我啊!”
这话果然够刺激,够噎人,噎得魔多善差一点背过气去。不过,魔多善决定对此不与反驳或辩解。心想:对方是个大明星,依然只是个小女人。男人的世界一个小女人哪里能够理解。
“无话可说了吧,哼!告诉你,你如果真是个男子汉,就应该敢作敢当,既然对我做出了那么无耻的事情,就别在乎我会怎么对待你。更别提什么放过你不放过你的事情,你懂不懂!”
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
“我懂了,”魔多善点了点头,“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也就是说,自从踏入女厕所那一刻起,本人就给自己又找了一位领导!”魔多善自我解嘲道。
彭静雨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她显然并不希望与魔多善的关系就此融洽起来,强忍着不再去想这句话幽默之处,板起脸来喝道:“走!咱们去洗衣服去吧,今天你必须给我把衣服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