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安慰我道:“不会的,大白天的她怕什么?你又不是妖精。”
我还是不放心:“万一她觉得我唐突,拔我的毛儿……”
话刚一出口我就怔住了,老天,吴毛毛不会就是那天夜里扯我蛋的那个女子吧?
“比干兄,我不能去!”我的脸都吓黄了,“我被扯蛋扯怕啦。”
“扯蛋?扯什么蛋?”比干纳闷道,“你被人扯蛋了?”
“是啊……”我索**代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青龙了吗?是这样……”
我黄着脸,原原本本地将那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告诉了比干。
比干听罢,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出……唉,自由主义害死人啊。”
我不敢跟他犟嘴,期期艾艾地问:“那怎么办?难道还非得让我亲自出面吗?”
比干沉吟了半晌,开口说:“罢了,你先不要露头吧,一切由我来操办。”
我在屋里等了没有多长时间,比干就提着那只芦花大母鸡笑眯眯地回来了。一回来就大笑不止,笑声震得房梁直忽闪。我知道他把一切都办妥当了,忍不住跳了起来,好啊,我西门大官人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啦,轿车即将制作成功!比干也跟着我一蹦三尺高,把手里的鸡吓得直扑棱翅膀,它好象在说,你们笑什么?难道我长得很难看吗?我俩笑完了,比干就把鸡放到地上,给它拴在腿上一根红绳,闭着眼睛念叨了几句咒语,那鸡直接就奔楼上去了。
母鸡一走,比干就惬意地躺到了太师椅上:“妥啦,西门兄,单等老鸨来拿图片啦。”
果然,话音刚落乌龟就进来了:“财神爷,老鸨娘娘要的那幅中堂在哪里?”
比干顺手摘下图片,丢给乌龟,叮嘱道:“此乃宝贝,不可让别的小姐看见。”
乌龟领命而去。我掩上房门,回头问比干道:“这就完事儿了?”
比干眼皮都没抬:“完事儿啦,三天以后见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