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兄何故愁眉苦脸?”我拍拍他的肩膀问。
“唉,别提啦,”比干转过身子,把手往裤裆那里一指,“你看看这是咋了?”
我低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裤裆凸起老高,像是在里面支了一根棍子。
我慌了,连忙问:“兄长,这是怎么回事儿?被人吹箫吹过劲了?”
比干长叹一声,眼泪凄然而下:“都怪我啊,吃‘伟叔’吃多啦,呜呜呜呜……”
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我闲来无事,利用工作之余把以前制药的手艺拾了起来。本想制作点儿**推销给春香楼,给自己加点儿外快,谁知道比干不让。比干说,这么好的药不能随便让那些嫖客们享用,少做点儿,够咱俩使的就可以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尽管他说的我不太赞同,但想到他开这么一次口也不容易,我就依了他。他高兴了,把我前几天制作的六粒药丸全拿走了,并且给药丸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伟叔。我知道这药的厉害,常人吃一粒尚且抗它不住,完事儿以后需要不吃不喝连睡三天,才能反过乏来。看他目前这种状况,恐怕是把那六粒药丸全吃了。
“比干兄,莫非你把六粒药丸一口吞了?”我战战兢兢地问他。
“吃了……”比干抽抽搭搭地说,“可这也怨不得我呀,怨只怨那女子长得太漂亮啦。”
“再漂亮你也不能不要命啊!”我哭笑不得,“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不知道,是不是必须大睡上三六一十八天才能消退下去?”
“想的倒简单!”我不想骗他,直接跟他说了实话,“至少半年!”
比干当场傻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也替他犯了愁,别的不说,这事儿要是摊在一个普通百姓身上还好说点儿,比干大小也算是国家工作人员,这要是出门公干,让百姓看出端倪,那还了得?削职为民那还是轻的,弄不好是要杀头的!眼下又跟诸葛亮联系不上,想跑都跑不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后悔起自己学艺不精来。你说当年我要是在药铺里跟我聘来的大师傅好好学学,还至于遭遇这样的尴尬吗?什么药都有解药啊。
算了吧,慢慢挨吧,大不了让比干少出门,在家呆上半年得了。
我把想法跟比干一说,比干直摇头:“不可不可,衙门需要我,百姓需要我,我不能闲起来。”
我很受感动,这才是人民的好公仆啊。
比干忽然坐了起来,表情也不是那么难看了,他似乎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