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差点儿张倒在地,这可如何是好,我这里还立足未稳,万一朝廷派大兵前来镇压,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怎敢跟朝廷分庭抗礼?本以为稍微缓和一下,等我操练好人马再对外正式宣布起义,这不一下子乱套了吗?
“比干兄,事已至此,你看如何处置才好?”我急急地问比干。
“不要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号召全城百姓,拿起武器保卫家园。”
“对对,咱们给他来个全民皆兵,不怕皇帝老儿前来讨伐。”刘知县也附和道。
“德华兄,你不要在这里跟我们打马虎眼啦,”比干招呼左右道,“将刘德华拿下,水牢伺候!”
“这怎么话说的?”刘知县死活不走,扯着比干的胳膊直打坠,“我是真心想起义啊……”
比干想要甩开他,我拉住了比干,问刘知县道:“你为什么要起义?难道朝廷对你不好?”
刘知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你不知道啊,我明白得很,因为我犯了贪污罪,皇上招我进京……”
我明白了,捏着他的胡子将他扯了起来:“贪污应该治罪,家产充公,暂时在我身边戴罪立功吧。”
“那也得先恶心恶心他。”比干拖掉裤子,把屁股对准他的嘴巴放了一个哑巴屁。
“好香,好香,”刘知县大口吞咽了两下,摸着嗓子献媚道,“财神爷是我的好领导。”
“别废话啦,”我拽着刘知县坐到了椅子上,“先说说你了解的隋朝军队情况。”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刘知县说,“隋朝的军队好久没有实战经验了,不堪一击。”
“可是咱们也得有这一击呀,”我说,“谁来帮咱们击这一击呢?这人至少也得是个剑客吧?”
刘知县慢条斯理地清了清嗓子:“剑客嘛,有,而且国际一流,就看你的面子啦。”
比干矜持地咳嗽了一声:“凭我比干丞相还请不动他么?你先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知县道:“此人身长八尺,面色焦黄,整天一付懒洋洋的样子,善使一把生锈的破剑……”
我拦住话头道:“这不是一个落魄书生嘛,有什么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