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鸡正在闷极之中,巴不得扯人讲话,闻听此言当下便应允了。起身下床,同他过去。
那人将阮鸡让在上位,自己打横坐在旁边。阮鸡更是知道些礼仪,再三不肯就坐,非要扯他对坐,方才肯坐,那人便不再客气,一撩长衫对面坐了,顺便问起阮鸡的姓名。阮鸡先把自己当年的道号“挺硬真人”说了,然后欠欠身子谦虚道:“兄长,小人现在已经换回本家姓名了,叫做阮铁鸡,街坊邻居都叫我的别号阮鸡,你也唤我阮**。”
那人在眼前拂了拂手,瞪眼正色道:“软鸡巴?嗳,兄长的雅号着实壮观,小人岂敢如此唤你?当然,没有名号也是不甚方便……既然你的名号如此,小人也不敢造次,这样吧,我就叫你做‘软的男性**’吧,如何?”
阮鸡大惑不解:这人实在无礼!这怎么话说的?污辱人嘛!笑话我这名字不雅是不?当下,清清嗓子,也来问他是何尊号,意欲找补回来。那人回道:“相公,小人是个俗子,没有什么别号。只有个浑名叫做‘闻味儿的’。”
阮鸡诧异道:“闻味儿的?这个尊称来的异样。兄长为何取这三个字?”
那人道:“若是说出来,只怕相公笑话,不屑与小人对饮了。”
阮鸡自是十分好奇,连忙问道:“尊兄莫非是个挖大粪的?整天闻味儿?”
闻味儿的道:“兄长既然如此相问,拙弟便就说了吧。我乃是一个轿夫,抬轿子抬常了,旁人便笑话我是个闻味儿的,也就是光闻味儿,捞不着近身的意思……相公,据我观察,你是不是方才不高兴了?难道你不叫软鸡巴?”
阮鸡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叫阮鸡,后面没有‘吧’字。”
闻味儿的更加不解:“没有‘巴子’?那不是个光蛋子么?不能!不能啊我的相公。”
阮鸡怒道:“什么吧不吧的?俺就叫个阮鸡!”
闻味儿的顿醒,击额悔道:“原来你叫个阮鸡!没有鸡巴,那个巴!你看看,我这都说了些什么?”
阮鸡知道跟他也说不到一处去了,啜口茶水道:“闻味儿的兄弟,闲话咱就不说他了。在下此番出门就是想打探打探哪里有绝色美女,想要潇洒一番呐……兄弟,你抬过的人多,不如先给在下念叨念叨各色美人儿,如何?”
闻味儿的捻须叹道:“原来如此!软鸡巴哟我的哥,你算是找对人喽。”
阮鸡大喜,击掌道:“好兄弟!看来咱俩有缘分呐。”
闻味儿的矜持道:“呵呵,兄长放心,小弟定然全力帮你做成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