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希奇呀?我有些不太相信,侧目来看郭大侠,果然,他的眼睛像乒乓球上趴了只蚂蚁。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丞相,似这等人物,将来必是祸患啊。”
比干不同意我的看法:“皇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国家需要的就是这样非同一般的动……不,人物。”
“依你的意思,我就把刚刚封禁的妓院再开开?”我犹豫不决。
“没有办法呀,”比干舔了舔嘴唇,叹息道,“不这样笼络他,恐怕他不能为国效力啊。”
“罢了!”为了让他抵御武松,我转身将刘德华招呼了过来,“传圣旨,令春香楼即刻开门纳客。”
刘德华一走,比干就问我:“皇上,你亲自带他去嫖娼,恐怕不妥,不如……”
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小子,你不就是想趁此机会潇洒一回么?不行,老子要亲自去!
我反问一句:“不如什么?不如你带他去是吗?”
“皇上圣明!”比干纳头便跪,“臣比干谢主龙恩。”
“扯你娘的蛋!”我恼怒万分,这小子拿我当傻瓜二百五对待了?我岂能容你,“老子要亲自去!”
“万岁!请以江山社稷为重!万岁!请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比干竟然一把抱住了我的双腿,泣不成声。
郭亚鹏一旁看得真切,他似乎明白了我们在搞些什么名堂,一双懒汉眼也不懒了,横过来拉了我一把:“兄弟啊,别为难,你可以适当化一下装再去呀。这样,你和我都扮成战斗在混蛋第一线的泼皮,咱们如此这般……”
好计策!我失口赞道:“如此一来,谁也不知道我堂堂开国皇帝也曾经嫖过娼。”
郭亚鹏一改怏怏不振的样子,大声喊道:“乐人!快来奏乐庆祝!”
比干凑过来献媚道:“大侠,你与皇上这开国第一嫖哪能单纯奏乐呢?得以歌颂之啊。”
刘德华刚刚将老鸨和吴毛毛安顿回春香楼,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正在门口摆弄他的母鸡轿车,当场就被比干喊了进来。听比干一说让他以歌曲的形式歌颂这开国第一嫖,刘德华当仁不让,一个箭步跳上母鸡轿车,捏着嗓子高声唱了起来:“皇帝侠客的第一场嫖,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衙门里的母鸡轿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皇帝侠客的第一场嫖,是留在阳谷县城难舍的情结,就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苍蝇,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忘不了把你嫖翻在地的感觉,比藏在裤裆里的小弟更暖一些,忘记了春香楼北风的凛冽,再一次把窑姐儿和嫖客重叠,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改变季节。”
唱罢,衙门内外欢声雷动,大家齐声赞道:“皇上圣明啊,与民同乐,是我们的好领导!”
我转身朝大家压了压手:“不要搞个人崇拜嘛,体恤下民是朕应该做的。”
在人群的欢呼声中,我与郭亚鹏昂首阔步踱出县衙。
不消一个时辰,阳谷县城内第一大妓院春香楼的大门便被人砸开,劈空冲进了两个混混。一个眼罩遮脸,赤手空拳,满嘴乱骂,一个手提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左右挥舞,吓散院里嫖客窑姐乌龟鸨婆,高呼“解放了,人民当家作主了,我们流氓无产者也要享受**”。有些嫖客挨了打还很高兴,因为这一乱就可以不付钱了,打的是“霸王炮”。顷刻间,窑姐儿和嫖客们就被打散了,偌大个春香楼里只有这两个男人。不消说,此二人便是我和郭亚鹏大侠。
“郭大侠,方才你这一闹腾似乎不妥呀。”我茫然地打量着空荡荡的四周,不知所措。
“你懂个屁,我来了不止一次了,好‘货’都在楼上躲着呢。”郭亚鹏把剑嗖地别到腰上,拔脚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