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利用血斌对你的信任来接近他.在他对你毫无防范的情况下,你突然袭击,血斌当然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才会被你偷袭得手."血威说道.
这很符合逻辑,也很合理.每个人都会自然的相信血威的话,谁会认为血成的话才是事实呢?没谁愿意相信那么荒谬的解释.
血成又低下了头,我知道那不代表着认罪,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为自己辩护.他也觉得自己的那番言论很荒唐.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为了谋夺皇位而弑兄,幸好苍天有眼,让我们看到了你的恶行,你还有什么话说?"血威的话像是在给血成判死刑.
杀兄夺位,在场的人都为这个行为而心血加速.
"我......我无话可说."血成的话中已经没有了生气,他开始放弃了.
血飘的目光更加的迷茫,因为血成的生命也不长了.
"我认为二皇兄不是凶手."公主血伊突然开口.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只听她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二皇兄她醉心于武技,对于朝廷大事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而且无心从政,所以杀兄夺位根本不是动机."
血成很感激的看着这个平时和他最好的皇妹,现在只有血伊才相信他,才肯为他辩解.他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满怀希冀的望向血飘.
皇宫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的确是这样的个性.
"这更能够说明他平时是多么的阴险,故意表示对政治的不关心,故意不热心于政治,以降低我们对他野心的防范.所以在他杀了血斌之后,就没谁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他也就可以顺利的继位了.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欺骗我们的感情,实在是卑鄙!"血威又说道.
虽然血威是很气愤,但这却为血云帮了很大的忙.
有了血威这番话,他们都突然觉得血成卑鄙起来.本来是为他辩护的理由现在成了他的罪证,这么巨大的反差让人更生厌恶.
原来血成这么有城府,这么的阴险.还隐藏得这么深,他们都震惊了.
"对了,你们可以把那个侍卫叫过来问问,是皇兄叫他来召见我的."血成怀着最后的希望.
"来人!"
血封叫了一声,门外立刻走进来一个侍卫.
"去把昨晚太子寝宫外的侍卫全都叫来."血封吩咐道.
没过多久就进来了四个侍卫,血封对血成问道:"昨晚是哪一个去叫你的?"
血成看了看四人,说道:"那人不在其中."
"怎么可能?"血威转向四个侍卫,"昨晚是你们四人在太子寝宫外守卫吗?"
其中一人答道:"正是属下四人."
"你确定没有其他人了?"
"确定!"
"昨晚你们看见二皇子来吗?"
"不错,昨晚我们见到二皇子前来,还以为他是有事求见太子."
血威又转向了血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不可能,明明是有人来叫我的,不信再把我寝宫里面的下人叫来询问,是他带那个侍卫进我寝宫的."
没过多久,那个下人也来了.
"你给我说实话,不要偏袒二皇子."血威问道,"昨晚太子有没有派人来召见二皇子?"
"没有,是二皇子自己前去的."那人很平静的说道.
"你说谎!我平时待你不薄,为什么你要害我?!"血成气得大叫起来.
那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待他不薄?那又怎么比得上血云一次性给的那么多,用钱财来收买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
任何人对金钱,美人和权力都没有绝对的免疫力,所以任何人都可能被收买.
血威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他喝道:"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你这意图杀兄夺位的逆子,实为我族的败类,罪无可恕,我现在要以长辈的身份,代表祖先惩戒你!"
血威扬起了右掌.没人阻止他,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没人再会相信血成.
血威手掌落下,打在了血成的头上.
没有反抗,我只看到了倒地的血成眼中的凄凉.含冤而死还被贯上了败类之名,我也为他感到悲哀,不过各为其主,这也怨不得我.
血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的目的马上就要达到了.而血飘则像是在发呆,没有任何的感情.
这只是皇室的争斗,我只是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