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性情是越发的孤僻,与人的交流甚至还不如他每晚神神秘秘的作那些禁法与异物交流的多,但是在这种场合也不得不逢场作戏客气一下。
司马玄机和陈慈更是满脸堆笑。
眼见着大宋江山再难维持下去,大元的铁蹄早晚会**江南,他们这些曾经的有志之士也不禁担心起自己将来如何在社会上立足的事。就好像天心宗,莫名其妙间就被朝廷取缔,所有参与者都被严惩不待,几乎在一夜间,诺大的教派便灰飞烟灭,至今官府还在捉拿逃逸者。
随便什么宗教派别,没有当政者的支持,是绝对存活不下去的。
就连北方一向坚持大宋正统的全真派,也早早的归依了蒙古,当年全真七子中的丘处机甚至还受过蒙古的敕封。
而我父亲与元室的关系却是尽人皆知,当然除了昏庸无道的当今朝廷。
所以虽然这几年我父亲名声不太好,却也没有谁敢说一句闲话,怕的就是被毁家灭族的灾祸。
父亲面无表情,双手却习惯性的拱至胸口,刚要开口,突然三根火炬就被点燃了,熊熊的烈焰带着些微的黑烟卷向天空中,被早春寒风吹过,呼呼作响。
父亲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好像是被作了定身咒一般,两眼直直的盯着高处的火炎。
司马玄机和陈慈也被吓了一跳,转头望向火炬,惊叹数声之后,转过头来恭维道:“贵派出手不凡,这种出人意料的大手笔果然是不愧我们符箓三派的领袖人物,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