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少女坐得最近的一个同桌年轻人见她说着说着就低下头去,一句话也不回答,急忙关心的问道:“燕鸿,你怎么哪,是不是不舒服?”
其他几个年轻人也发现了那叫燕鸿的少女的异状,也多关切的道:“是呀!燕鸿小姐,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让我们的大哥送你回去休息吧!”
原来那个人是他们的大哥,怪不得他坐得离燕鸿最近呢!只见他略为得意的笑道:“能为燕鸿效劳是我荒情的荣幸。”,叫的这么亲热,似乎此时的燕鸿就是他的女友一般。
燕鸿抬头看了这叫荒情的人一眼,道:“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继续吃吧!”说完,又拿眼角偷偷地瞅了天琼风所在的那个角落几眼,却发觉那人正痴呆地盯着自己,她能这样看别人,但哪能容忍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样的看着自己呢。
她狠狠地盯了天琼风一眼,却见这次天琼风不但没有像早上那样移开眼睛,反而对着自己怪异地笑了起来,好象认定了自己在这时不会动怒一般。
她被他笑得脸又红了起来,只得低下头不停地扒着碗里的饭菜,却又不见她把饭菜送进自己的口内。
荒情叫了她几声都不见她答应,不由奇怪地看了其他几个人一眼,问道:“燕鸿她这是怎么了?”
另外的几个人都摇了摇头,但他身边的那年轻人突然凑近他耳旁悄声地说了几句话。
荒情听了好象十分不高兴地看了看前面的那角落,却见那里坐着的正是刚才那个弹琴的白发人,而且最另他难以容忍的是那人竟然盯着燕鸿猛看。
他再一回想起燕鸿的神情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哼,难怪刚才燕鸿好端端地突然就脸红起来,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搞的鬼,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他心中狠狠的骂道。
男人最妒忌的就是自己身边的女人羞答答的时候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别的男人,特别是比自己还要英俊几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