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们哥俩谁当这个总经理不都一样吗?反正公司还是他们韩家的。Www,QuAnBen-XIaoShuo,cOM”
朱平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这话你和我说有什么用,你去和韩正他们说去。”
我干笑了两声问:“那我该怎么办?”
“你有什么怎么办的?给你的钱你就拿着,反正不要白不要。”
“我是说韩正和韩义那边万一要问我,我该怎么答复?”
“有什么好答复的,他们今天给你钱说不定明天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这边还有事呢。”说完,他挂上了电话。
听了朱平的一番话后,我心中对韩家大发感慨,看来韩家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风光。我见过的韩家人中,那个韩少爷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现在韩正和韩义又在窝里斗,难道真的像古话所说的那样‘富不过三代’?唉,这些都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当一天的和尚撞一天的钟吧。我也知道,只要能在韩老爷子身边,就想当于多了个自动提款机,但是我决定以后还是离韩老爷子远点好。首先,这个老人已经很可怜了,身体不好,两个儿子也不是多孝顺的人,我怕我在他身边呆不了几天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现在,表面上的父慈子孝对老爷子也许更好;其次,像这种家族内斗外人还是少参与的好,人家毕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万一哪天要找个替罪羊,除了找我们这样地还能找谁?看来,我明天的早锻炼还是取消的好。
我正在心里大发感慨,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周蕾的号码,我赶紧接了起来。
周蕾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活着吗?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一听,立刻明白了。我好像有几天没有给他打电话了。自从伤好后,我就一直在韩家泡着。还真忘了给她打个电话。人家在我受伤的时候对我这么好,我这种做法颇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我赶忙在电话中和她解释,当然实话是不能说地。还好周蕾的脾气来地快去的也快,在我主动提出周末请她看电影后,她的气也就消了。又和周蕾聊了几句,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挂了电话。
在韩家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两天。这两天韩家的人可能真的把我给忘了,连个搭理我的人都没有,连晚上用车也没有排到过我,我自然也落得个清闲。眼看着明天就是周六了,我计划着请周蕾到哪里看电影呢,屋里地电话又响了。接起电话,韩老头说:“把车开到主楼来,小姐要用车。”
我真的很恨这个韩老头这么称呼人。他老是少爷小姐的,我知道哪对哪啊?
我开车到了主楼的楼下,一个女的已经在楼下等我了。离的太远,我看不清人的样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一个年轻地女孩。我把车停到她的面前。下了车,问:“请问是你要用车吗?”
那个女孩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赶紧替她拉开了后车门,借着灯光,我打量了一下她的面庞。她长的不漂亮,估计连洪欣都比不上,面容冷冷的,一丝的笑容都没有,感觉地出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冷淡。我立刻在心里给这个女孩划为特别难伺候的人。我哪里还敢耽误,等她上车后。把门关上。小跑着跑到了驾驶室,我问:“请问你去哪?”
“蓝山咖啡。”
我哦了一声。接着有些尴尬的问:“请问那个蓝山咖啡怎么走?”
她沉默了一下,说:“你先往前开。”
真是惜字如金啊,我在心里暗暗感叹。在她的指点下,我找到了她所说的那家咖啡屋。停下车子,我问:“我是再在等您,还是?”
“不,你跟我进去。”
我锁好了车子,跟她走进了咖啡屋。咖啡屋很大,上下两层,布置的很简单,除了沙发,桌子外就看不到有什么特别的摆设。里面的灯光不明不暗,给人一种很静谧的感觉。我跟着她上了二楼,她在一个靠窗地地方坐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应该站到她身后,还是坐下来。
她看我还站在那里,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她对面地座位,说了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