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毒药吧,我想了想,觉着可以试试,便伸出指头,从打破了的罐子里沾出了一些**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很醇,就是有些辣,不过我天生喜欢吃辣的,看来这东西很适合我。
到了这里,我就不再去想那么多,拧开手中那个完好的罐子,抱起来放在嘴边就是痛饮,结果,当大量的**进入我喉咙的时候,我感到脑中“嗡”的一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回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脑袋,并非是后悔自己喝了那东西,而是实在又头疼的厉害,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疼是在脑袋里面,所以我想让脑袋的外面也疼起来,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还真别说,经过几下拍打,我的头疼还真的减弱了一些,我不禁有些得意,心中想这算不算是书上写的“以毒攻毒”呢。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当时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支配,放佛自己就在那院子里大声吼了一些什么,具体是吼了些什么也忘了,不过应该是念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爬上兵器架子,从上面抽出一根三个自己那么高的长枪,再然后就是一边拄着长枪,一边喝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吼着,后来好像院子里来了许多人,有翠花,有雪村,还有那些经常见到的先生和护卫们,他们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再之后就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其实也难怪那些人那么看我,毕竟我平时都是很少说话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估计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哑巴,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能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知道。
其实我只是不愿意开口,在我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经常说的,但似乎无论我说些什么那些大人们都不会在乎,只当我都是年少无知说着玩儿的,既不会附和我,也不会反驳我。譬如有一次家里新打了两个铜狮子放在家门口,那些下人们便围在一起讨论这铜狮子有多重,有说八百斤的,有说五百斤的,但谁也没有那么大的称能量出准确的数字,所以大家都是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好心对他们说:“你们去找只船来,我来帮你们量量。”结果他们只是一停,都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就又接着争了下去,我却成了个多事儿的人。
这种事情还有很多,有了几次经验,我便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即便说了也是没有用处,又何必去说?这样日子久了,我就更不喜欢说话了,而大家见我总是不说话,就也成了习惯,渐渐的以为我不会说话,渐渐的忘记了我曾经也是会说话的。
其实我想等自己长大一些,这样的情况就会改变吧,毕竟家里的这些人都还是很尊重我这个少爷的。当然,在母亲还有翠花面前,我都还是会说的,只是少说一些罢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想来现在也没人会再把我当成哑巴,毕竟我在雪地了喊了那么长时间,虽说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但总算是喊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刚才睡着时做了个梦,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这是一个很模糊很古怪的梦,梦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古怪服饰的短发女人,那女人站在一个古怪的桌子后面,一直在讲着什么,似乎是在讲一本书吧……恩,好像就是这样,一个能讲书的女人,但她讲的具体都是些什么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梦就是这样,大多醒了就忘了,所以我也不太在乎,大概都是喝了那东西的副作用吧。
说到那东西,我又觉得有些口渴,看了看身边,没有什么瓶瓶罐罐的,而我又觉得现在这样躺着很是舒服,也懒的动弹,无奈,只得开口喊道:
“翠花,上……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