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怎么这样?人家是想拜你为师,又不是拜我,我看他就想学你那下毒的招数,以后泡美眉,嘿嘿……”阿飞故意龌龊地说道。
其实他也没办法,特别行动部的命令是绝学不得轻易外传,除非加入这个系统。而且练习者都是经过特别甄别的,不仅要根正苗红,还要天赋奇高。况且特别行动部执行的都是极度危险的任务,他不忍心让一个心怀祖国的老博士的孙子再临面这种朝不保夕地日子。他从那一刀的回答中听出他似乎不在这限制之内,所以便将皮球踢回到他脚下。
“不,我只想拜您为师,我的感觉告诉我您才是我师父!”少年却是异常倔强,根本不给阿飞面子地说道。
那一刀很是为难是救助于白发苍苍的老博士,希望他能阻止自己孙子的举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老博士只是经过短暂的发楞后便神色平静地思索着,此时得到那一刀的示意,却欣慰地开口道:“小兄弟,你如果不嫌弃,我就将孙子托付给你了!”
“小萧,你今后可一定要听师父的话,知道吗?”谢博士温和地转头对依然长跪的孙子谢萧说道。他刚刚见识了极似传说中的陆地神仙的手段,同时又怕自己孙子跟在身边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拜师学艺。且不说能不能学到这些神仙手段,单是能为谢家留条人脉就足以让他心动了。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学好本事的,到时我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谢萧眼光坚定地答道,年幼的心已然在战火中成长。但不得不说这其中还有年轻的冲动,毕竟年轻人都是可以原谅的。然而,世事难料,如今的他又怎么预料得到日后的波澜壮阔,又如何能想像得到未来的无限危机!
“好吧,我暂时就教你一些东西吧,至于你能领会多少,就要看你的资质悟性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习武是非常艰苦的!”那一刀很无奈地收下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弟子,其实在他心里就一个拖油瓶!
祖孙两人听完大喜,也不知这小子从哪学来的一套,居然当真就磕了三个响头来,闹得那一刀扶也不是闪也不是。之后祖孙两人就去向旁边还在震惊之中的两夫妇解释其中的原由了,危机已然解除,那一刀也趁此机会用矿泉水和自己配制的除色粉恢复了脸上的易容。
剑眉琼鼻,脸色有些苍白,俊雅不凡的外表,再配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颇有一种独特的沧桑感,让阿飞看得一楞,自恋又带点心酸酸地道:“小子,还看不出你居然是个小白脸啊!不过呢,差我还是那么一点点!”
那一刀邪邪地地白了他一眼,笑容中带着莫名的玩味,也不说什么却也将阿飞看得心虚不已地分开话题,用嘲讽地道:“小刀,你那把剑是哪来的?居然这么锋利!”
其实这也不怪他,任哪个修道者看到居然会有人如此暴殄天物,手提飞剑砍人,也会怪异不已地。那一刀被他用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怪笑看得满脸发热,嚅嗫地说道:“这剑是我捡来的,我、我不会用,所以只、只能当平常的剑来用了。”
“捡来的???大、大、大哥,那你去帮我捡、捡一把吧!”阿飞差点被一口水给咽着了,憋得呛不断地咳嗽,结结巴巴地道。
难道这飞剑是路边的矿泉水瓶子,想捡就捡?还是国内的公共厕所,满街都是?阿飞都快要疯了,眼前的那一刀给他的完全是一种乱七八糟的高深莫测,他已然决定回去之后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看着巨大的机身渐渐消失于视线之中,那一刀长长地嘘了口气,这次的任务当真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自己的毒药灵验的话,今天大概就得交待在这了。
谢萧不知在哪弄来的规矩,硬是站在那一刀一步之后,说是尊敬师父。此时的他颇为伤感,就如一头受伤的孤狼独自舔着伤口,不多时他已然将心中的担忧伤怀埋到了心底。
“走吧,别难过!”那一刀拍拍他肩膀道,他心中隐藏着许多的秘密,本质上是个孤独的人,所以难以体会到这种离别之苦。即便是午夜梦回,想着自己的师父时,也不过是摇摇脑袋,再倒头大睡。
两人坐上了前去接那一刀的何仁的车,在座三人均是浮想联翩,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一路无语地向着酒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