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什么协议?喔,对了,原来跟岳父大人说过我要捧他做皇帝的话,可临死被逼的话能算数吗?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事伦不到你管,我说了会帮就是会帮,要你操什么谈心,好了,送客。”
“大人。”黑瘦男子还欲诉说,被昊月卫强打了出去。捧他当皇帝?我自己马上就要当皇帝了,到时说不定我第一个就打你,扬州徐州可是两块好大的肥肉呢。
三个老婆中,我觉得最没感情的就是齐夕紫了,薇儿是我患难与共的老婆,吴雨欣则一直是我的贤内助,而且她们两人都给我生了个儿子,而夕紫只不过算是个政治婚姻的产物,而且又木,又不讨人喜欢,要么一天不说话,要么就天天拉着我谈诗词,烦死人了,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跟只苍蝇样的,我用手挥挥手,赶走眼前幻觉的苍蝇,苍蝇走了,齐夕紫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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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夕紫怯声怯气的喊了一句。
晕倒,不是又是来谈诗词的吧?
“哈哈,紫儿,你来做什么?”我堆起笑容,相比较下她是差点,但她毕竟是我的老婆。
“龙哥,听说我父亲派人来了。”齐夕紫象做错事般扭着衣角。
“是呀,岳父说他身体精神都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叫我们不必担心,哈哈哈哈。”我打着哈哈。
“他到我那去了。”
“呀?”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龙哥,你是不是不准备帮我父亲?”夕紫终于说出了主题。
“这个,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将夕紫按于座位。
“你是知道的,最近我们没钱了,还打仗是很花钱的,军晌、装备、粮草、死亡的抚慰金。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实在有难处呀。”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齐夕紫低下了头:“龙哥有难处我知道,可是父亲待我一直很好,现在他老人家有难,我是真想帮他。”夕紫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哎呀,真烦。
“好了好了,你说要我怎么帮吧?”我烦道。
“夕紫给夫君添麻烦了。”夕紫见我语气不好,眼泪更多的流落下来。
我靠,语气还得放好?我只得再挤出笑容:“没,没有。夕紫宝贝怎么会给我惹麻烦呢?帮义父是义不容辞的嘛。”
夕紫终于收住哭泣,我借口出门找雨欣开闪,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乐厅,我心中暗骂这个黑瘦家伙,算你狠,知道抓我的软肋。
乐厅这时满脸堆笑道:“我就知道大人与小姐和如琴瑟,绝不忍看小姐父亲有难而坐之不理。”
“说吧,一万兵马够不够?”我的心在滴血,一万人也需要不少军晌粮草的。
乐厅并不予正面回答,笑道:“大人,我们并不缺兵,千军易寻,一将难求,我这次来只是想大人能亲自出马。”
“亲自出马?要我去打仗?”我疑惑道。
“是,当今天下,齐大人认为只有大人才能对付的了宗泽。”乐厅答道。
太抬举我了吧?宗泽可是名将哎,而且他现在手底下有岳飞。不过乐厅的话还是让我很高兴。
“只要大人出马,小小宗泽怎会是大人对手,齐大人说了,只要大人肯答应,徐杨二州兵马任大人调度。”
“喔,是吗?”我在心下盘算,既然我已经有了跟岳父将来反目的打算,趁这个机会去庞络一下他的军中将领也好,以后说不定能兵不血刃就将徐扬二州拿到手。到时岳父还是给他安排个太上皇什么的位子,也不好太对不起夕紫。
“是的大人,齐大人可对大人是无限信任。”
嘿嘿嘿嘿,对我无限信任?那他就掉大了,我想到这里,很高兴的答道:“既然岳父如此信任我,那我自然义不容辞。好,就这么决定了,等我去与其他人商量一下,过几天我们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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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齐大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会感到非常高兴的。”
“哈哈哈哈。”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三
“不行。”
我将要帮齐时宣的消息告诉二老婆及几位官员,吴雨欣立刻断然拒绝。
我靠,到底是你是老大还是我的是老大?怎么每次我说什么你都说不行?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圣主,您是千金之躯,这位您过去帮齐大人实在太过危险,您要多做考虑。”徐达可道。
“是呀圣主,现在我们正在做称帝的准备,却不可节外生枝。等我们休养生息以后,正帝名,再得渔人之利,到时携利器裁决大炮,举万乘兵马,自可一番风顺。”彭其越建议道。
“那要多少年?”我有些不耐烦,休养生息,我也知道休养生息,可是一休养就要好多年,别人十五六岁就一统魔界天界什么界了,我现在连个大陆都搞不定,也太逊了吧。
“我想,两年左右就可以了,圣主却不可操之过急。”彭其越说道。
两年?那这两年我做什么?每天逛窑子泡美眉吗?
“行了,你们在这休养生息,我出去转转,又不要我的兵马,只用我一人去而以,你们用得着这么紧张吗?难道我就那么不中用?一出去肯定就要死翘翘?”我气道,这些人完全不懂得我的“良苦用心”。
“夫君,众位大人也是担心您的安全,齐大人此举恐怕另有深意,我们其实可以以几州未稳,登州魏德在旁虎视眈眈为借口拒绝的。”吴雨欣再道。
“哈哈,怕那老头子?”我哑然失笑。
“夫君,这只是一个借口,魏德能为登州之主,他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他虽说年老智昏,但他手下的几员大将却个个都能善战,几次挡住金国海上进攻,我们也不可不防呀。”
“不用多说了,你们防就够了。你们应该知道,徐州有重要的治铁中心利国监,有三十六冶,将来的兵器装备都需从那购买。这次我去岳父那边,主要是想拉拢他那边的将领,为我的将来做准备。”我将电脑中查出来的资料背出,气呼呼的转头走去,这些人,每个人都不爱查资料的。
虽然有反对的声音,但我一意孤行,众官也不敢再说什么,将城内事务全交给吴雨欣与几部尚书,我带上李斧与YY,影、月与昊月报护卫团全部留在济州。在一片送行声中,与乐厅分驾马车直奔徐州。
马车缓行,我掏出了几位老婆给我的送行之物,杜薇儿送的是一个小小抱枕,晕,她还怕我在徐州没枕头睡吗?吴雨欣则是一个香囊,吩咐我若到紧急时候才可打开,管他那么多,我立刻的掏出来看了一眼,上面几个字,速入洪泽。入洪泽?入洪泽干嘛?
“洪泽在哪?”我转头问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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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泽?在楚州呀。怎么?”YY答道。
楚州?王善那儿?晕,我明白了雨欣的意思,靠,难道雨欣就认为我一定会败?气死我了,入什么洪泽,打死不入。
再翻开齐夕紫给我的东西,是一张粉红色的信笺,上面几行清秀的字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占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首诗好熟呀?呵,夕紫就喜欢玩这些东西,我随手一扔,吩咐李斧到了休息处叫我,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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