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大哥式地摆摆手,自以为帅气的扬扬头,在空中留下一股汗油味和头皮屑,大踏步向前去了。
“娘啊,这大哥身上味儿怎么比我还重呢?”令狐冲关上门一阵感慨,刚才那位身上的汗臭,就连坐了一天车的令狐冲都受不了。
门窗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名字。
令狐冲一个个看过去:
段誉?断欲,该不会是性吧?
杨过?洋锅,质量不知道如何?啊,也是陕西人啊,那质量肯定没说的,好!
林平之,文绉绉的,不知道长什么样儿?
韦小宝,太俗了吧,小宝,还不如叫老鸨……
高强?嗯,又高又强?切,一看名字就知道这人虚假……
令狐冲把自个儿宿舍里的每个人姓名拿来调侃一番,心情愉快了很多,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才平下心来仔细看房间,令狐冲命相不错,这栋楼房是全新的,令狐冲是入住的第一批学生,眼前的房子约有四五十平方,六张床分成两列排开,所有床都高悬空中,与白刷刷的房顶中间空着一大段距离。
每个床铺下面则是一张衣柜,一张书桌,书桌旁边窄窄的长梯,直通床铺。
简单来说,床铺、衣柜、书桌是一体化设计,融合在一起。
六张床中间空无一物,露出白色地板,不知道什么材料铺地,灯棍儿照耀下,白地反光耀眼,屋子外面隔着一个小门和窗户,还有一个阳台,阳台天花板下面镶着两根明晃晃的不朽钢管长长的棍架,阳台冲南,推开窗往下看,人来人往人头攒动,都是学生,往远处看,绿树与大楼共存,云彩与小鸟齐飞,一轮明月当空照。
令狐冲立刻松了一口气,他深怕自己不走运点背儿,若是分到一面向阴背阳的屋子,整日里不见阳光,那可就惨了。
他回了一口气,再杀回屋子看,才发现每张床铺上面光溜溜的,他竟然是第一个到宿舍的新生。
兴奋的令狐冲开始为自己选床址了,嗯,靠近阳台,最好能被阳光照射到,那就只剩下阳台后面两张床,其中靠东的床铺挨着阳台上的门,嗯,到了冬天,窗户一开冷风嗖嗖往里面灌,那个位置坐长久了会得老寒腿的!
令狐冲眼镜就瞅着最后一张床,这张床坐北靠西,挨着阳台明亮的窗户,既会被阳光普照,又不会受冷风吹拂,简直是屋子中床铺的极品!
令狐冲兴奋地爬上床,铺开床单被罩,又去水房打了水,把书桌衣柜擦地一尘不染,又辛辛苦苦从行李箱中将衣服弄出来,挂在衣橱里面。
半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令狐冲欣慰一笑,泡一杯热茶放桌上,自个儿坐倒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听着音乐,嘴角一咧准备开怀大笑……
他的嘴角突然凝固了,两只眼睛如含冤死去的鱼儿怒放。
床铺左上角,最不引人注目的一个地儿写两字儿:杨过。
令狐冲疯了,一个个床铺查过去,在开门关门一股风恒定而吹的方向——整个宿舍堪称最糟糕的床铺上面,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咚咚咚!
门敲响了。
“有人么?”外面一声陕西口音喊着那叫一个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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