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花叹息一声道:“你总是这么自信”好了,你去吧,我和忆儿等着你回来。”
杨浩道:“没事的,好了,我们走了。”
“披上这个。”这时,琼忽然将一件非常古怪的衣服递到了杨浩的面前。只见这衣服象中国南方农民常穿戴的那种梭衣一种用榨绳编织成的防雨的衣服,看起来很毛糙,人若穿戟上去就象野人,而且比梭衣还要长,颜色也是灰不溜秋的,比那种喜欢在街上捡塑料布披在身上的精神病人的,“披挂”还要难看。杨浩不解道:,“这是什么?。
“这是伪装服,快穿上吧”。琼催促道。
杨浩只得将这衣服穿在了身上。
“嚯,“野人,来了!,小众人都惊奇地叫道。
衡其则叹道:“这该称呼为什么?“犀利哥,?还是毛猴子?。
杨浩自己也觉得这衣服很古怪,不过他已经明白了它的伪装作用,当下嗤道:“你们别阴阳怪气了,快隐蔽好!”
众人便藏在了石头后面,看着杨浩和琼匍匐着向水坝外侧爬了过去。两人是要利用水坝外侧的一道突出的棱角爬到对岸去。这道突出的棱角只有一尺多宽,离坝顶有五六米,离坝下则有四五十米,若摔了下去,那就是有死无生;若被上面的巡逻士兵发觉,恐怕也难以从容进退。
众人虽然对杨浩和琼穿着的这身伪装服有点不解,但当他们潜伏到了水坝外侧的棱角之上后,竟意外地发现他们的伪装同水坝的颜色融为了一体,如果不仔细分辨,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两个人趴在那里
这时,在坝顶上巡逻的士兵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急忙走向了大坝的外侧,并向下面观看起来。
呆在石头后面的衡其等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衡其甚至举起枪,瞄准了那名士兵,,
但是唐金花拦下了衡其的枪,示意衡其冷静。
只见那名士兵向坝下望了望,似乎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转身离开了坝的外侧,走向了里面。
而其他的几名士兵也都懒洋洋地踱着步,有两个家伙还集着吉普车打起了瞌睡。
杨浩和琼则抓紧
十分钟后,两人终于爬过了一百多米长的水坝,爬到了对岸,然后匍匐着爬进了塔楼外面的门厅。
但是通向塔楼内部的门却紧关着。琼冲杨浩打了一个手势,杨浩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闪到了门旁。只见琼上前轻轻地叩了叩门:“笃笃笃
门开了,一个新联邦军士兵将脑袋伸了出来他的脑袋刚一伸出来,脖子便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切断了,他连惨呼声都没有发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琼将染血的匕首往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轻轻一闪而入。杨浩也随即跟了进去”,
一个军官正坐在桌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文件,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异常,忙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眼前蓦然出现的两个披着怪诞伪装的人让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张嘴才待叫喊,杨浩已经紧冲一步,匕首上的寒光一挥,匕刃已经割进了那军官的喉咖”
那军官脖子里冒出一股殷红的血沫,扑通栽倒在了地上,四肢痉李了一会便不再动弹了。
杨浩却皱了皱眉头,同时怔怔地看着自己匕首上正在往下滴落的血珠。
琼不解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感到手有点不听使唤。好象使不上力。特别是触摸到他的喉结的那一刻,让我觉得他也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被我象宰鸡鸭一样给宰了
“在军人的眼里只有敌人没有“人,!你要时刻铭记着这一点。”琼淡淡道。
杨浩仍然发怔道:“话虽这样说,可是真正要做起来却是多么的难
“但是你现在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以后就不会那么难了
“我是不是一个杀人狂?。
“杨,现在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好吧
“杨,你如果心里有顾虑,剩下的都让我来做吧。”琼说着,已经迈上了楼梯,向塔楼上面爬去。
根据雷达显示的图像,耳以看出塔楼的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没有人,只有两名士兵守在顶部。因此琼和杨浩几乎是很顺利地便爬了上去。
但是三层通向顶层的天窗上盖着一个铁皮盖子。如果贸然撞开盖子的话,必会引起上面的士兵的警觉,动起手来恐怕有一些麻烦。杨浩正在思忖这些问题时,琼却已经在伸手敲那个盖子了:“笃笃
琼一边敲,一边做了一个手势。杨浩看明白了她的手势,向她点小了点头”,
盖子揭开了,一个新联邦军士兵的脑袋从天窗里伸了下来。
“下来吧”。杨浩突然伸手一拽,便将那名士兵从天窗里拽了下来,然后挥匕往他粗壮的喉结上一切!
“格崩!”随着一声清脆的软骨断裂声,那士兵的喉结已经被切成了两断,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杨浩把心一横,再将匕首往下一碾,切断了他颈部所有的血管、神经和淋巴管”
在杨浩拽下那名士兵的同时小琼已经顶开天窗一跃而上。那守在机枪边的士兵刚一回过头,琼的匕首就已经绕着他的脖子划了一个圆弧一
琼比杨浩可是有经验得多,她完全是用匕首的尖接触那士兵的皮肤,这样刺得深、割得也格外有力”,
杨浩杀完那名士兵的时候,琼已经利落地从顶层跳下来了,并向他伸出了一个手指,示意他已经完事了。杨浩也冲琼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也完事了。不过他明显比琼要费力得多,额头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水。
“你太紧张了琼微笑道。
杨浩在心里道:“杀人能不紧张吗?。
不过杨浩表面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讪笑了一下:“是啊,是有点紧张,毕竟我不是军人,也没接受过杀人练,老实说,我都不知道人的皮肤和猪的皮肤哪一个更厚
琼微笑道:“你不是在讽刺我吧?”
杨浩道:“没有
“那就好,要不然我很害怕你的东方式的幽默。”
“为什么害怕呀?虽然我很讨厌杀人。但是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防止更多的人死,这些被我们杀的人实际上也是黑暗之源的牺牲品,有机会我想我还是会为他们念超度经。
“超度经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和西方的牧师为死者作祈祷一样
“哦琼总算有点明白了杨浩的意思。
两个人抛出缆绳,从塔楼的顶层滑到了塔楼的背后,然后潜入到了营房的门外。
杨浩正要往前迈步时,琼一把拉住了他,同时指了指手上持着的雷达显示屏道:,“房间里除了有四个士兵外。还有一个奇怪的生物。这个。生物的特性看起来象是四足动物,外形有一只成年狗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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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那就一定是狗!”
如果真的是狗,那就有点麻烦了,因为狗的警觉性比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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