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从后面抱住她,在她精致的耳朵旁羞她道:“还说不在意呢,为什么脸红可不可以不说呢,至于又清醒过来是因为想到了师傅给我说过的另一门可怕的失传武功——媚女春心邪功。”原以为嫣月定会被转移道武功的话题上,没想到她的小手悄悄在我腿上扭了一下,道:“为什么脸红,哼,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和那女子做那种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原来你也知道,你不要生气,我后来也想着你来了。”
“你…竟然将我和那种女人相提并论,不理你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擂台之上总有人欢喜总有人忧,将近半数的武林精英被淘汰出局。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因为失落而率先离去,反而让人们对这次夺剑大赛的激烈更加期待。饭后据紫风所说,大元国许多赌场庄家都为此次大赛下了莫大的赌注,赔率更是一翻再翻,甚至于这等大事让当今大元国皇帝都震撼不已。
二人背对背坐在草地之上,仰望那繁星如洗的夜空,不禁都有些灰心。屈风道:“轲子,你说我们会不会给剑派丢脸啊,今天看到那么多高手,我真的害怕自己会让掌门师伯失望。”李轲同样也提不起精神来,轻轻叹了口气,道:“风子,许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逃避的,即使再困难也要像个男人一般挺过去,只要我们尽了自己全部力量努力去做,那么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屈风点了点头,“话是没错,不过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你说掌门派我们俩出战是不是太轻率了呢。如果宝剑对于御剑门真的这么重要的话,完全可以退一步将一直在外面的许多师兄们召回,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好得多。”
李轲轻叹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对于师父的话我们只有服从的份,再怎么揣度都是没用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对了,风子,这是你能为御剑门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让我们一起加油,哪怕是死也不能放弃,你做得到吗?”
屈风望着李轲坚毅的脸庞,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坚定地点了点头。在月光的照耀下,二人就那么紧紧握住了双手。
第二日,旭日东升,因为近冬的缘故,清晨的时候仍有些许寒意。屈风早早地起了床,一个人将御剑门的纯阳功运行了一遍,又打了几套拳脚,这才回到房中。房中的弟子们也早已经醒了过来,众人经过洗漱整理,吃过仆人送来的早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往山顶走去。
屈风的比赛是在上午第五轮左右,所以时间尚早,到达断肠崖后,剑擎天也任由弟子们自己散开活动了。李轲陪着屈风走到了背面崖边,背对着剑阵,这崖距离平地也有千余米,所以相对的风也刮得比较厉害。二人前面的长发都被吹得飘了起来,这一站便是半个时辰,双方都没有言语,李轲大概能体会到屈风此时的心情,多少会有些紧张,而且屈风今日的对手也是武林中一个很有声望的门派的弟子,据说今年才三十九岁,刚刚在不惑边沿,二十几岁便开始闯荡江湖,武功也深的其派真传,所以当剑擎天得知此事之后,神色便有些复杂。
也许是天意弄人,屈风所要比赛的七号台前四轮的比赛都是在半盏茶之内便决出了胜负,据旁边记录的侍者说,这可能便是此次比赛四轮最快记录了。所以当屈风见自己这么快便要上台的时候,心中的压抑更甚,加上各大门派对御剑门的重视,所以此轮比赛的观众较之昨日李轲那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阳光已经完全升起,大地顿时暖和起来,崖上鼓声大作,加上震天价的加油呐喊声,气氛是热闹之极。在千人的注视下,屈风缓缓走上擂台,看着下面水泄不通的人群,心中的激动愈发强烈。只有当真正站到了这个位置,那么先前一切的胆怯与慌张便都抛到了脑后。目光缓缓在周围扫了一遍,屈风的心中有些期待,他多么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孩也能来看自己呀,“她会不会来呢?”他在心中这样问到。不过他很快便失望了,因为环场一周,他并没有见到期待中那个声音,就在他准备凝神比赛的时候,眼角忽然在自己脚下擂台的最里面发现了那个身影。
真的,她就那么站在擂台之下,眼眸中满是柔和,再见到紫翥,屈风的心中猛地荡起一阵暖流,面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无比的安静,世界中只有自己以及那默默注视自己的女孩,这一刻,她是这世界唯一的颜色。
缓缓转过身来,屈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分别冲那男子与和尚行了一礼,趁机观察了一下对手,从他的面相来看,太阳穴高高凸起,下盘稳固,大概能判断出他的外家功夫极其强横。那男子似乎也发现屈风在打量着自己,他微微一笑,客气道:“今日有幸能同御剑门高徒切磋,还希望兄台勿要留情。”屈风拔剑出鞘,剑尖前指,“请师兄指教。”那男子点了点头,也拿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根皮鞭。
裁判示意开始,就在屈风刚想进攻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风子,你先不要进攻,待会防守之时千万不要急躁,好好记着,当他使出地十九招的时候你再使出回风剑里的一式‘剑无悔’刺向他的左手腕,知道了么。”说完,便再无声讯。
屈风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是李刀在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指点自己,当下心中暗暗感激。在不知对手底细的情况下,防守确实是一个好的对应之策。
那男子是便是武林中名声颇震的鬼鞭——无常子,真名已经早被人们遗忘,而因为他的鞭法出神入化、独树一帜,所以便有了这个外号。
无常子一见屈风采取守势,心中微奇,但也落个痛快。当下手腕一抖,长鞭顿时如一条毒蛇一般活了起来,咻咻声中甩向了屈风。屈风自然知道长剑无法正面与之相抗,所以只有运用起轻功左腾右挪,在漫天鞭影中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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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几招的试探,无常子迅速判断出屈风的弱点。御剑门内著名的惊雷剑在他手中使来虽然已有菱角,但是很明显的火候不够,在这毫厘的掌握中还是不够成熟。而从他的身法上来看,纯阳功法才到达旭阳了然境界,虽然已属难得,但同自己的数十年苦修比起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自信的笑容浮现在无常子那有些黝黑的脸上,他喝道:“小心了。”说完,顿时将自己仗以成名的噬魂鞭展开,刹那间,擂台五米之内尽数被凌厉的鞭影所充斥,带着呼呼声响扫、点、抽、缠、甩向了屈风。
屈风顿时压力大增,无奈之下只得将身法运用到极限,顿时擂台之上除了无数的鞭影之外,便只有一个蓝衣少年在中间极力的闪避,偶尔刺出一剑,也是有形而无力罢了,真正威胁不到对方。
台下的李轲攥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便冲上台去,与屈风一起对抗这个自己都没有把握获胜的对手。他所习的真武剑意乃是御剑门剑技中真正的精髓大纲之处,但是相对来说,所要付出与锻炼的也要多得多。同样的,面对如此长兵器的攻击,也有专门的破剑式来应对,而屈风则显得要被动很多。
周围众人的议论也渐渐低了下来,显然是觉得御剑门弟子采取守势有些沉闷,而一些熟知御剑门武功招数的高手则很平静地观摩着屈风的一招一式。人群中剑擎天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御剑门的攻势在武林中一向是数一数二的,而屈风此时的表现却有悖此道,所以在众多门派看来,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本来他也压根不会派选屈风出场的,只是因为桃剑的出现甚感奇怪,所以才有心一试真假。
而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紫翥美眸中此刻也透lou着担忧,他对御剑门的武功并不熟悉,所以只有默默为台上的少年加油。
擂台上,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此时战况已经到了十分危机的时候,屈风此时已经被那无常子逼迫到了擂台的一角,退无可退。此时不光台下的御剑门弟子们屏住了呼吸,连屈风自己也暗暗叫苦,这无常子不禁一根长鞭变幻莫测,就连内力修为也非常人可以比拟,此刻仍然气定神闲。即便这样,他还是依照李刀的吩咐默默记着对方的招数。
呼的一声,屈风后仰着躲过这一记横扫,但是一只脚却已经离开了擂台,那无常子眼中也lou出兴奋的神情,紧接着一腿扫出,正是屈风那唯一的支撑腿。这一刻,台下的紫翥不自主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李轲的神情则有些愤然,崖上的千余人都瞪大了眼睛,心中只有一个疑问,难道堂堂的御剑门就这么早早地走出了擂台么?
嘶——,一道冷芒如同闪电一般指向了无常子的脚腕,无常子一惊,顿时收腿出拳,意想不到的是又有一道白光后发先至点向了他的腋下,这两下事出突然,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放弃这获胜的机会,一个后跃到三米外,脸上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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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剑意!剑擎天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李轲,刚好李轲也心虚地望向他,剑擎天冷哼了一声,吓得李轲急忙回过头去。剑擎天微一思索便即释然,以他眼光自然能看出那只不过是徒有外表的剑意罢了,但即使如此也将那无常子吓退。
台下掌声如雷,各大门派不禁都为屈风这一下叫好,而御剑门的弟子顿时也是欢声雷动,齐齐为屈风加起油来,只有少数眼光凌厉者隐隐知道真情。
台上的屈风重新双脚落地,也不住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得使出自己悟出来的真武剑意,想不到竟有意外收获。那无常子眼珠转动,忽然像是作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将右手的长鞭交到左手,同时右手中指、食指竖起,浑身气机一变,又攻了上来。
屈风暗暗吃惊,只有站到了那无常子的对面才能深刻体会到他的可怕,此时的长鞭在无常子的手中仿佛已经不是一条鞭了,而是一条手臂,更让人惊讶的是鞭身隐隐发出孳孳声响,屈风知道,那是因为内力运用到极处才会出现的。难道到现在,这无常子才要使出真功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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