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德从米兰返回维也纳结婚,心里倒是无可无不可地。 他刚满二十五岁,身姿挺拔。 气宇轩昂。 每个人都喜欢他,认为他拥有于自己身份相同的气质。 在米兰执政地半年时间。 青年王子逐渐学会了如何治理一个地区,并由此推想,自己的兄长弗兰茨的肩上,负担了多大的重责。 说他对权利和皇帝宝座没有什么想法,显然是低估了费迪南德的野心,王室的男孩,很少有人对权利和王冠无所谓的。 所以,费迪南德很高兴自己能有机会学习治理一个地区——哥哥还没有男性继承人,如果皇后无法生育出男孩,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
至于婚姻……刚懂事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完全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力,皇家的孩子从来都是政治婚姻,婚姻的好坏,只视乎这份政治婚姻能给国家、给自己带来什么而已,爱情在这里完全没有立足之地。
萨克森-科堡的公主并不算是足够好的结婚对象,如果能是巴伐利亚的公主(可惜茜茜的表兄没有女儿),或者普鲁士的公主(可惜威廉四世也没有女儿),给他带来的政治利益会更多。 不过还好,萨克森国王很富有,他慷慨的给于女儿足够丰厚的嫁妆,使得夏洛特公主能在伊丽莎白皇后面前高高扬起她那骄傲的小下巴。
伊丽莎白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个小姑娘的伤害,她只能同算起来也是表兄的瑞恩斯坦抱怨:“这位王子妃真是个骄傲的小姑娘啊。 ”
“我不喜欢她眼里的神态,虽然她的举止温顺,可是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
伊丽莎白冷冷的哼了一声:日后费迪南德死在墨西哥,这位一直梦想做皇后的王子妃也负有很大的责任。
“她的嫁妆很丰厚,各式各样的珠宝可以佩戴一个月不重样。 ”
“是啊,这也反衬出我的嫁妆很是寒酸。 所以,我被那些奥地利贵族们奚落了很久。 ”
“皇后不是有很多珠宝吗?”
“那都是皇帝和太后赠送的。 ”这也要怪马克思公爵是个大手大脚的父亲,从来没有给女儿置办嫁妆的概念。
“……有钱也不能代表一切啊。 ”瑞恩斯坦不忿的说。 他的家境也不是能允许敞开来花钱的那种。 母亲是维斯特巴赫家族的旁系公主,舅舅虽然是希腊国王,但是性情喜怒无常,对外甥像对待小猫小狗一样,喜欢的时候亲的很,不高兴就一脚踢过去。
“有钱说话都能响亮一点。 ”伊丽莎白酸溜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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