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德是个聪明人,目前意大利的局势极不稳定,尚需要奥地利的支援,不能就此自立门户抛弃奥地利。 他先提出来了,意大利王国自愿从属于奥地利——私下的默认的,当然搞政治的人们也都明白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
弗兰茨很满意弟弟的主动自觉,他支持弟弟搞公然进攻。 也顺水推舟。 希望费迪南德能够成为一个有力臂膀。 改造一个国家任重道远,至少几十年之内。 意大利会安稳的在奥地利地羽翼之下。
费迪南德首先要解决地问题是,如何安抚躁动的意大利人?
1860年12月,费迪南德 马克思 哈布斯堡经由教皇庇护九世之手,加冕成为意大利国王。
教皇以他对意大利国王地肯定,换来了教皇国的安定。
所有的欧洲国家里,教皇国最为迅速的接受了一位哈布斯堡邻居。 相对教廷与奥地利的渊源,教皇确信丧失一部分领土能够换回来安定。 在私下里,教皇慈祥的称呼费迪南德国王为“我的孩子”。
毫无疑问,费迪南德 马克思在不知不觉中扭转了自己的命运,他再也没有可能前往墨西哥去戴上墨西哥的皇冠,并最终被叛乱分子砍了脑袋。
刚成立的意大利王国千疮百孔,内有不断涌现的动乱,外有撒丁不甘心的虎视眈眈,费迪南德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卡尔 路德维希要稍微好一点。
那不勒斯灭国之后,大批的那不勒斯-西西里贵族纷纷出逃,眼看局势稍微稳定些,一些大胆的亲奥地利的贵族们首先返回了那不勒斯,并急不可待的宣誓效忠意大利国王费迪南德。 于是那不勒斯的各个机构又重新运转起来。 卡尔 路德维希虽是个个性有点暴躁的王子,对待普通人民还是能够做到体恤下情的。 谦和的态度,以及西西里公主丈夫的身份,逐渐化解了那不勒斯人民的敌意。
不如意的地方还是很多,比如政府机构的办事能力低下,底层贫民饥寒交迫,缺医少药。
都在慢慢改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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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波第怎么办?”卡尔 路德维希问仍然停留在那不勒斯的瑞恩斯坦。 这位希腊贵族正处在他人生第一阶段的顶点,浑身上下充满了“我是天才悍将”的气息。
“不知道,”瑞恩斯坦轻松的摇摇头:“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押运途中的意外,皇后陛下让我等待她的命令。 在这之前,我要好好看着加里波第。 ”
“再次出现意外……”卡尔 路德维希颇感有趣的摇摇头:“皇后陛下真是过于担心了。 ”
“总之,小心一点是没错的。 ”瑞恩斯坦郑重的道。
“这我能理解。 听说有人试图劫走加里波第?”
“是啊,加里波第的追随者们不会放弃营救他的。 ”瑞恩斯坦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
卡尔 路德维希有点困惑:“呃……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呢?”
“我已经有周详的计划了,加里波第没有可能逃出去的。 ”
“我听说这次你作战十分英勇。 ”
“殿下,战争是很残酷的,我在每次战役打响的时候,都会做好不能返回维也纳的准备。 ”瑞恩斯坦慷慨激昂的说:“加里波第是经验丰富的指挥官,他自己也会冲锋陷阵,对于这一点,对于他的年纪来说,都是很了不起的。 他也吃过败仗,但是都能够避免被俘。 所以我在与他对阵的时候,就会考虑到,如果他要撤退,会采取什么方法呢?殿下,战争要求我们对对手有充分的了解,这样我们才能最大可能的推测敌人可能采取的行动。 就拿这次那不勒斯攻克战来说,我事先判断出加里波第很可能会在战事不利的时候战略撤退,就预先在最有可能的路线上,安排好一支机动灵活的特别小组,于是,”故事的叙述者露出得意的神色:“加里波第不出所料果然落入了我的埋伏圈。 ”
“这可是智取啊。 ”卡尔 路德维希亲王脸上也露出了神往的神态。 作为尊贵的亲王,他不可能有机会亲自上战场,于是只能作为故事的聆听者了。
“加里波第不是傻蛋,他能够在遇见奥地利军队——或者说遇见我——之前,都能够从战场上顺利脱身,当然不可能是只知道猛冲的莽汉。 面对加里波第这等对手,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瑞恩斯坦倒是有些过于得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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