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者!”索菲表情厌恶的说:“我真有点担心费迪南德和路德维希地安全呢,那些意大利人……太可怕了。 ”意大利地**运动大概是全欧洲最频繁最激进的。
“安全问题,我已经责成仍然留在意大利地司穆伯爵去做了。 ”弗兰茨实质上不是勇猛的开拓疆土的君王,他是个本份的勤勤恳恳做好自己工作的国家最高级的公务员,细致是他的代名词。 谨慎是他的座右铭。
索菲皇太后对司穆伯爵的安全措施完全没有意见。 “很好,我对他很放心。 ”
“等意大利的局势稳定了。 我派人护送您去佛罗伦萨。 ”弗兰茨微笑:“在此之前,我需要解决加里波第的难题。 ”
“加里波第?他?”索菲皇太后皱眉。
“尽管我很赞赏这位将军,可是他毕竟是我们的敌人,我不可能释放他。 ”
“当然不能放。 ”
“我也不是太想杀他。 ”皇帝犹豫道:“茜茜的意思,也不是特别想杀他。 但是不杀他,那些意大利的**分子就会心存侥幸,时刻想要劫回他,或者抓住任何一个对我们很重要的人,来要求换回他。 ”这一套也是伊丽莎白灌输给他的,交换俘虏或者人质。
“还是斩草除根比较利索。 ”索菲冷冷的道。 她对于镇压叛乱分子及危险人物,从来都不手软。
弗兰茨淡淡的道:“只怕最后还是要签署他的处决命令了。 真可惜……为什么司穆伯爵不在战场上,让加里波第光荣的战死沙场呢?”这确实是瑞恩斯坦的错啊。
皇帝的为难,也同样是伊丽莎白皇后的为难。 不杀加里波第确实是不可取的、潜伏着危险的,监禁或者流放他都同样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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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伊丽莎白的信,瑞恩斯坦倒是犯了愁:皇后把这道难题推给他了。
“我信任的瑞恩斯坦表兄:关于加里波第,我想他如果蒙主恩宠或许是个比较适合的结局,可是怎么做才最好,我一直没有一个确切的想法。 我希望他的死亡能够为帝国、为皇帝陛下、为我,也为你自己带来最大的好处。 你好好想想有什么方法能够尽可能的同时满足以上要求吧。 丽莎,即日。 ”
瑞恩斯坦开始头疼了。
亚历克斯.冯.瑞恩子爵道:“今天你竟然安静的可怕。 ”他在那不勒斯配合路德维希整顿军队。
“头疼呢。 ”犯愁的瑞恩斯坦无精打采的说。
“能让你发愁的事情可不多呢。 ”
“多啊,有很多,比如……为什么皇后不把她的***嫁给我。 ”
“……”亚历克斯无语,“这种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
“怎么说,我也是希腊国王的外甥,又有韦斯特巴赫家族的血统,为什么我不能娶玛蒂尔德呢?”
“你发烧了。 ”亚历克斯拒绝讨论这个问题。
瑞恩斯坦嘻嘻一笑:“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决定加里波第的命运,因而觉得无法跟皇后交代,所以才陷入了不可救药的颓唐之中。 ”
“唉……”亚历克斯想了一想,就明白了:“看来皇后还是要处死加里波第啊。 ”
“是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加里波第死了都比活着好一百倍。 ”
“那确实……加里波第活着的话,带来的危险太大了。 ”
“所以他必须死,问题是,怎么死的体面,而对奥地利以及意大利有利。 ”
“……这是个很难的问题……”亚历克斯也犯愁了,“皇后笔下的要求太高了。 ”
“一个人的死亡,总得有点价值,你说是不。 ”瑞恩斯坦冷笑:“可惜,加里波第没能死在战场上,那样他将会成为意大利的民族英雄,为了抵抗奥地利入侵,奋死抗敌。 ”
亚历克斯也不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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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1年的春天,普鲁士驻圣彼得堡大使奥托.冯.俾斯麦返回柏林卸职;同年5月,俾斯麦被任命为普鲁士驻维也纳大使。 [注2]
这个任命来的非常之诡异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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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1861年,俾斯麦46岁任驻法公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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