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祝贺我还是在提醒我呢?我的记忆力很好这一点请放心。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悠然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端详着眼前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每一次这个家伙的主动出现我都无法预测他会给我带来什么难道是来提醒我不要忘记身体内的巫咒?
“呵呵汉米为什么要说得这样难听?我们好歹也有过一起出生入死的经历朋友更好当然是我们乐意见到的。”哈门打着哈哈但是眼神里却没有多少笑意。
“当然我站得越高也就预示着你们投资的收益可能会更大不是么?”我笑了起来“我理解投资本来就要讲求收益。”
“汉米准确的说我们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人帝国的一切对于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眷顾的没有我们它一样要走向毁灭我们只不过希望能够从它毁灭的废墟中多挖掘一些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罢了你不一直也在向这方面努力么?”哈门也笑了不过我觉得他笑得很阴险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我和德森人之间的协议源于他的牵线我不知道他和德森高层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对德森高层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风行佣兵团能够在巴斯克无往不利固然有自身的努力但是与德森人和采风行的配合不无关系。
德森人的巫师在我身体内种下了蛮族特有的巫咒我最初并没有什么感觉虽然哈门有意无意提醒过我不要试图背弃协议但是我对身体自检并没有现什么。直到蓝蔻对我身体进行检查之后我才现存在我心脉中那若有若无的咒印。
这种咒印平常隐藏得很好对身体并没有任何妨害拿蓝蔻地话来说更像是一点气机种进了我的经脉中如果不是施术者采用特殊方式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作而真的被诱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蓝蔻也判断不准。也许只是一阵疼痛也许只是一阵心绪波动甚至可能毫无感觉。当然也有可能心脉断裂一命呜呼。
蓝蔻一直在尝试着寻找破解存在于我体内这种巫咒地办法。这种巫咒与精灵一脉的真言咒术有着某种渊源但是流传到蛮族数百年中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探究摸索。
“呵呵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却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很随意地抿了一口高尔基琴酒这种琴酒的味道很重不过很适合我地口味人类不愧是诸神后裔中最懂得享受生活的一群他们总能想方设法为平淡的生活增添乐趣。
“借口也是真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精灵族的哲言追逐更美好的生活本来就是我们权利不是么?这毋须感到羞愧不安。”哈门目光流淌有些飘忽不定“未来会更好。”
“当然我确信。”我点点头“能告诉我你的来意么?拜耳人这一段时间听说表现得很安静。他们在等待什么?”
哈门眼睛一亮。随即眯缝起来“汉米。你以为他们在等待什么呢?”
“哼兽人还是塞尔柱人?”我显得很随意但是眼角余光却在悄悄的观察着哈门神情变化。
“呵呵汉米你觉得他们都是在等待机会么?”哈门目光中多了几分警惕。
“不要告诉我德森人和拜耳人只想止步于塞维利亚城下他们的**并不比其他人小只不过条件尚不成熟罢了。”我冷冷的答道:“哈门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作合作伙伴那有什么就全部给我掏出来别给我遮遮掩掩地我讨厌你这种做派!”
哈门似乎有些惊讶于我地这种态度小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方才若有所思的道:“汉米你的变化很大看来人的身份一生变化他的一切都会生变化此言不假。”
“你不是来和我讨论我在帝京城中的生活滋味吧?”我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