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他们从观中走出,那管事的道士用力捶胸,如丧考妣,哭得更大声了,“各位祖宗呀,我们对不起你们!没有保护好道观,让这百年基业蒙羞!”
其他道士听了他的话,更是个个饮泣不言。
望着眼前的愁云惨雾,墨玉道:“我们并没有将这道观有任何损毁。”
“天哪!”那一班道士更是哭得大声了,根本没有听到墨玉讲话。
三人见了,便不发一言,向外面走去。
“你们站住!”那管事道士眼见到三人即将离去,便抹了抹眼泪道:“你们难道就这样走么?”
“哼!你还想怎么样?”丁云骥偏偏不信邪,举步特意从他面前走过。
“不许走!”那管事道士有如疯虎向丁云骥的双腿抱去。
丁云骥不由心中一怒,脚下自然地运用了“脱兔步法”,从他怀中脱出。
“哧啦”一声,那衣衫居然被他撕下了一角。
丁云骥怒吼道:“你撕坏了我的衣服,你要赔!我的衣服也是需要用钱买的!”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墨玉纵上了飞宝,跟众人说道,红豆落于他肩上,也跟着飞起。
那群道士见仇家要走,便大喊道:“来人呀!有强盗!……”
“来人……”
“有强盗来啦!”
“闭嘴!”丁云骥目光一凛,指着他们道:“谁在喊叫,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众道士噤声不语,噤若寒蝉。
三人离去。
“哼!你们这些强盗!”那管事的道士面上带着一丝仇恨,口中喃喃说道,“我必让观主为今日之事一雪前耻。”
“哈哈!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
蓦然,一个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管事的道士刚要抬头,猛然间头顶上的风池穴一麻,两眼失去了视力。他心下着慌,口中说道:“是谁?你们是谁?”
其他道士更是口中哀号着,“我的眼睛,眼睛……”
“师弟,刚才他们走得匆忙,怎么忘了斩草除根呢?”那个声音已然响了起来。
“是!刚才他们临走时告诉我,让我们将这茅山观烧个一干二净,以解心头之恨!”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管事的道士和其余的几名道人纷纷伸手阻拦着,但是他们的双手只是晃来晃去,却抓不住一点人影。
“哈哈!恐怕这就不是你说得算得了!”两个声音狂笑着。
“不——你们不能呀!”管事的道士兀自张着双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前面阻拦,但怎当得了那一股大力迎胸推来。
蓦然,他口吐鲜血,飞出了丈外。
手中握着的衣角瞬间扬手飞出,那衣角飘飘悠悠地被抛起,被一双刚劲的手掌接住,慢慢握紧。
“想不到还有这东西,看来有用处了。”声音的主人嘿嘿笑道,似乎说话的语气当中甚是得意。
“你们……你们是谁?”茅山观道士捂着胸口慢慢爬起,手指着面前声音传来的地方。
“我们?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师弟,此地事了,我们走吧!”
“是,谨遵师兄法旨。”
“你……你们不要走……不要走!”
茅山观之上,熊熊烈火猛烈地烧着,意图将这百年的古教毁于一旦,空中只听到道士们绝望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