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有感情吗?你为何这般狠心?洛法小姐,他是我的哥哥,我唯一的哥哥,不如由我代替,我送你们出城,请不要把背叛的罪名印在哥哥的身上。。
“呵呵,就你这个一级谋杀犯也配跟我谈感情?你利用泰拉维松兄妹俩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他们也是相依为命的兄妹?
我狠心?你害我进兽王神殿时,怎么不见你心软!你连累我的同伴不顾重伤跳下迷宫寻找我以至最后无食脱水濒死之时,你们心软过没有?你倒是一心一意地要把我送上埃恩皮达科的床,可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就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来诅咒我们?”
要是此间无人,我非把同样的诅咒一点点地施放在你们金东家族头上!
“得罪你的人是我,你何不杀了我?为什么要算计我哥哥,他什么地方碍着你了?你知不知道背叛王国对于一个军人意味着什么?我求求你,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公平一些,求放过我哥哥。。。”金东明泉苦苦却急切地哀求。“公平?”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痴啊,“金东明泉,你不会忘了,是你把我推进杀戮通道,是你用魅惑术陷害我,你知不知道我在兽王神殿经历过什么,要受怎么样的罪才能逃出生天,这些你想过公平没有?
还妄想公平,你们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骂得畅快淋漓之际,我的脑袋都因为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而有些发昏。正想伸手揉一揉穴位时,忽然我的眼前被团团的血雾笼住,右手心失去了熟悉地温度。耳边轻轻地回荡着淡淡之音:“回归。。。回归。。。您是神的孩子,请不要愤怒,不要怨恨。也不要诅咒。这片大陆需要战争与血的洗礼,迎接神族圣洁地荣光。请遵守神的秩序规则。我没有愤怒,我没有怨恨,也没有要诅咒啊,搞什么鬼,这是幻觉。还是金东奈设计地圈套,难道金东明泉的暗香魅惑术已练到至高级别,惑人于无形?
我还没弄明白,这血雾从何而来,血雾就像来时一样,骤然间消失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黑色的空间。
同样的话,再次想起。这下,我反而镇定下来。八成我这穿越女主又触动了什么机关,这次是什么样的考验?
接下去,是金色地包围、银色、乳白色的浓雾环挠。伴着淡淡的不让人讨厌的提示之音,我还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好歹出来个人啊。我才好说话嘛。
才这么一想完。我的四周再次恢复成血色浓雾,浓浓的雾气后面终于走来一个深色的影子。个头不高,宽带大袍,柱着一根法杖或是权杖之类的东东,不是神官便是祭司。
渐渐走近,来人竟是那个有爱戴骷髅头颅癖好的散突萨满法师,他不是被我用昏迷诅咒给弄倒了么?他竟清醒着!
“我地孩子,不要害怕,请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你自然就能回到你的朋友身边去。”去!没营养地创意!
“你喜欢血雾么?”
“很不喜欢,因为我讨厌红的颜色,因为它在我眼里代表不幸!我最痛恨看到红得像血一样地东西!
黑色,以前没感觉,现在只会让我联想到某个变态!所以,坚决不喜欢!
金色,太耀眼了,也许习惯了就会好一些;银色,这个说不出什么特别地感觉;白色的,一般般,很普通。回答完毕,我可以走了么?萨满**师!”我本想直接丢个白眼过去,但一想到这个诡异地萨满法师,能逃出神器的制约,我还是老实些比较上道。
“痛恨血雾,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么,看看你的脚下是什么?”
转眼间,我的脚下血雾淡去,我浮在一个地方,下踩不着地,上望不见天空,只见累累地白色骷髅头骨,重重包围着四周,像叠立方椎一样,从深不可见底的深渊底部,慢慢向上累加,直达天际。
满目满眼空洞洞的骨眼圈,背景又是血红血红的肉质墙壁在不停地蠕动,浓稠的鲜血浮在我身边,可真把我吓了一跳,也恶心得够呛!
倒霉,这萨满法师是不是知道我最讨厌这些东西,所以故意放到我面前来折磨我的?
“孩子,拿出你无畏的勇气去摧毁这些憎恨之源吧。”
bs,谁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怎么可能跟虚幻作对?尤其还不知道这是谁的心底世界类。
“如果你不动手,你将永远困在这里。”
我连兽人王血泉都闯过,怕你不成?我默默颂念起去魔清心咒,大多数遇劫之人,大约能想到的办法便是保持心境清明了吧。
不一会儿,我的手腕处传来熟悉的清流,慢慢地汇聚至眉心。保险期间,我特地多念了三遍才睁开眼睛。果然,我眼前哪还有什么血雾血墙和骷髅山,仅余下一片淡淡的雾气迷漫在兽王神殿的高台上。
我竟是站在神殿前祭坛正中央,前面,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兽王头像,以及,金光耀眼的兽王神殿大堂。
蒙蒙之中,传来散突**师的声音:“这是神意,谁也无法抗拒的旨意。
您通过了兽神的考验,庄;洛法,您将是我族封印咒语的神定继承人。现在,请伸出您的手,承接神赐之光。”
呃?搞什么东东,封印咒语?神定继承人?怎么听起来比勇者面具还要不省心啊,不伸不行,左手还是右手?
“庄;洛法!”散突萨满法师的声音很神圣肃穆,我反射性地举起两只手:“呐,你的神选哪只手就哪只手吧,我不知道!”
神光选择了右手,荆棘图腾手镯一受刺激,便从手骨中浮现,然后,一条条的金色波浪线慢慢缠绕在那细细的蔓藤和花纹上,还有阵阵的梵音,我曾被它吵得差点发狂的男女声大合唱:“勇者无畏,勇者无惧,勇者无敌。。。”
天呐,快点让我摆脱这奇怪的一切吧!
很久之后,我听到阿豫焦急的喊叫声,以及周身的酸痛,我被他摇得骨头都要重新排列!
“阿豫,”我头昏眼花,我喘不过气,“我没事了。”
阿豫说我跟金东明泉对骂时忽然昏倒,他怎么叫我也醒不过来。瞄瞄前面带路的金东奈,我偷偷告诉阿豫,兽人族的萨满法师托梦给我,具体情况等我们出了拉夏阿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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