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疤脸只是咬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体扶正,然后他一转身骑在我的身上,毫无预兆,一股被撕裂的巨痛传来,他进入了我的身体。wwW。QuanBeN-XiaoShuo。coM
在我儿时,也曾想像过自己以后的丈夫,想像过这神秘的一刻,但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童贞。
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呢?没有人教过我,没有人在我面前这样做过,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是凭一种本能,凭自己心中强烈的生存下去的渴望,把自己的身体与尊严一起供献出去,像祭品一样放到盘子里呈到享用者的面前。
我真的分不出,这和被撕碎吃掉有什么不同。
指甲深深的插到泥土里,我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我的脸上、身上全是津津的汗水,我的嘴里泛着苦涩。
疤脸渐渐进入状况,在我身上兽性大发的**起来,皮肉生生被撕开的感觉清晰的传来,好疼啊,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我还没有成年,我一切都没准备好,谁来救救我,我疼的快要死了。
这个世界还有慈悲的神吗?
眼前的影像巨烈晃动着,渐渐模糊,但我还是用力撑着,我知道,这是我的一线生机,如果抓不住,就会像那几个表弟一样,我强撑着抬头看了一眼,前面不远处,几个支离破碎的身体暴露在荒野上,一只秃鹫落了下来,渐渐的又来了几只,远处的鬣狗也在探头探脑的靠近。
也许神已经对我格外施恩了。
我最小的表弟静静的躺在那里,他的脖子被咬折了,头部姿势怪异的扭曲着转向我,半睁的眼睛几乎退掉了所有的颜色,变成可怖的灰白。
他才出生不到一个月,刚刚跟着母亲回到狮群,还没有来的及看清这个万恶的世界就这样去了。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在草原上,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每时每刻都有死亡,就算是草原之王的我们也不会逃脱幸免,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我们所能做的不是唏嘘,而是生存下去。
想尽一切的办法,只是为了活着。
我软的快要支撑不住的四肢突然抖了两下,又重新站稳,死死的承受着身上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