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公寓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钻出了扬羽的洁白轿车(处女座的扬羽很爱干净,他的车子总是那么一尘不染),朝林依挥挥手:“我叫‘彼特’。WwW。qUAnbEn-xIaosHuo。cOm”车子里,带着墨镜的扬羽探出了脑袋,微微一笑。
林依打开门,将彼特带入公寓。两人先把地上东倒西歪的保镖都拖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然后才走上二楼,经过任飞躺着的沙发,来到了任飞的卧室。
保险柜果然就在卧室的角落里,彼特立刻就投入工作,他说:“我估计,这保险柜是莫斯勒牌,是双响暗码锁。我用55分钟就可以打开。”
林依点点头,暗想:任飞喝得多,应该没有问题,但愿保镖们也不要突然醒来才好。
那个旧保险柜真难对付,彼特在卧室里忙了半天都没有成果。林依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深夜2点了,保镖们现在即使醒过来也不会上楼吧?
但是,清晰的脚步声告诉林依有两个保镖好像已经踏上楼梯了,一个说:“我的酒量越来越差,这么点儿酒就喝醉了,刚才肯定丢死人了。”另一个心想其实自己也醉了,只不过醉得比对方晚一点,没让他看出丑态来而已。
怎么办?他们真地要上来了,万一让他们看见彼特的话……
林依急中生智,立刻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扯下了任飞的衣服,骑到了他身上。
走上楼的两个保镖用电筒照到林依二人,立刻就结结巴巴地道歉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
“我成功了。”彼特兴奋地大叫着冲出卧室。这时候林依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们把写着“极密件无副本”的公文袋从窗子里扔给了早已经在楼下等待多时的扬羽。
回到车子上,扬羽用他那只高分辨率的数码相机一页一页地拍照,花了很长时间,让林依的心怦怦直跳。
完毕后,扬羽把密码本还给林依,带着彼特消失了。
一夜过去。清晨的阳光很早就照了进来,像一把小小的刷子,把眼睛刷得生痛,让任飞不得不张开眼睛。猛然,他发现自己光着身体,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林依站在了他的面前,已经穿戴整齐。她温柔地把他的衣服交到了他的手里:“穿上吧,我们就要迟到了。”
“看来昨晚我醉得很厉害。”任飞揉了揉太阳**,“好了,我要穿衣服了,你在外面等我就行。”
林依点点头,向着楼梯走去。
穿衣服?昨晚我喝醉的时候好像还穿着衣服的,怎么现在又要穿衣服了?想到这,任飞的脸忽然红了一下,“等等,林依……昨晚,我的衣服是你脱掉的?”
林依轻快地“恩”了一声,然后就“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看着林依消失的楼梯,任飞模模糊糊地记起昨天晚上,她那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压在自己身上,金色的头发洒落下来,在他的胸前扫拂……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
凝滞的季节,只剩下街上流转的风。
雨水包容了干燥,在低矮的草尖上跳舞,时时敲击出空旷的音。
不知不觉中又到了十一长假。
子昂来到了任飞的家中;一边操起桌子上林依送给任飞的巧克力盒子,非常“自便”地吃了起来;一边问任飞说:“任飞,你和林依发展得怎么样了?上过床了?”
在子昂的观念里,爱和性是完全连在一起的,两个相爱的人如果不上床是不正常的。
任飞一把抢下子昂手里的巧克力盒子:“二哥,这是她送给我的东西,你别乱吃,拜托。”
子昂撇了任飞一眼:“你准备等它们出白花是不是?我是从环境保护的角度考虑才帮你吃的。”
任飞一边把盒子放好,一边反问子昂:“你和晓夕呢?你们怎么样了?上过床了?哈哈。”
子昂叹了口气:“哥哥我发现自己这个‘风流公子’是越来越名不副实了,我到今天还没搞定晓夕,她依旧对我不冷不热。什么上床?扯淡,上次亲了一下之后就不让再亲了,亲她那一次也还是,还是因为你把她的心情搞糟的缘故,哎,我居然不如你小子会把妞了。”
“你对晓夕是认真的吧?如果你只想玩玩她的话我肯定饶不了你。”任飞想了想,又自我解释说,“不过我想你是认真的,毕竟当初在‘Ace影视城’里是你救了晓夕。”
子昂耸了耸肩:“对于她么,我一开始也没怎么认真,但后来就认真了,要不你帮帮我,毕竟你老婆林依是晓夕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