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忆尹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脚。wWw!qUAnbEn-xIaosHuo!coM我瞪他,他就装作是看不见的。
琼枝见状,忙过去给那个宋大人斟酒。
那宋大人刚一听说我是韩家的小姐,手哆嗦了一下,估计一是想起韩家曾经的风光和权势,二是想起了韩子嫣的凶神恶煞。可是转念一想,韩家已经家破人亡了,韩子嫣再怎么泼辣,也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胆子又大了起来,手也稳乐儿,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恨不得眼珠子透过我这身衣服。
我有点愤怒,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我狠狠地瞪着徐忆尹,他对我的愤怒感到好笑,抿着嘴唇悠然地喝酒。琼枝拿起铮,在一旁悠悠弹起。
徐忆尹向那个望着我和琼枝口水流了一地、只顾发怔的宋大人:“这酒是琼枝珍藏的佳酿,今天若不是大人来,琼枝断然是不会拿出来的。在下沾了宋大人的光啊。”
那大人信以为真,满脸得色,还谦虚道:“徐将军取笑下官了,下官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说得琼枝在一旁抿嘴轻笑。
那宋大人色迷迷地看着我:“韩姑娘怎么不喝酒?枯坐着有什么趣儿?”
“我不甚酒力。”我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的眼神让我恶心。
那宋大人久经官场,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也不至于被我一个黄毛丫头弄得下不了台。他面不改色地笑道:“那应该拿些果酒来,这酒是比较烈,不宜女子饮用啊。”完全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豁达表情。
我心里很别扭,可是想起我二哥就关押在他管辖偶的范围内。压着恶心,我向他撒娇道:“谢宋大人。我陪着做好了,我的确是滴酒不沾的。”我的声音嗲地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
毕竟我曾经也纵横商场几年,这样的应酬也算得心应手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而已。以前那样委屈自己是为了生存,现在生产有了保障,何须如此?
徐忆尹被一口酒呛得直咳嗽。估计是没有想到我善于**。
那宋大人见我前后表情语态变换之快,暗惊了一下,继而又眉开眼笑道:“既是如此,就不为难韩姑娘了。”
我忙起身,给他斟酒,然后放下酒壶,顺势坐在他的身边。徐忆尹脸冷了下去,似乎对我的表演颇为不满,眼中闪有怒色,我装作看不见。
那宋大人见我已经投怀送抱,乐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一边品酒一边拿眼角品我。我有点难受,可是一握拳,忍了。以前陪客户唱歌的时候,牵手都不算什么。
以前工作的时候,为了一个大单,有时牺牲很多的。那时我的业务不好,一是我比较的保持,不愿意给客户更多,二是我比较的懒,懒得应酬。
我见他杯中酒已尽,忙有倒上一杯。我的手伸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攥住,摩挲着:“韩姑娘真是手若柔胰,国色天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