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来,好像下毒的人根本就不想让秦雍晗死。只想扳倒她?楚轩谣又摇摇头,人家选广寒楼地药也许只是偶然。再说了。她那个叫戚幽的妈不做老大很多年了。
而知道南宫牧野存在的人,绝不超过个位数——为了保她那个不听话的保镖。楚轩谣每天都只能佩管箫,以示那些蹩脚的音乐都是她弄出来的。
太后看来对那个老头很信任,信任得在他诊过皇帝之后,就把儿子交给自己,到时候出了事肯定她拖不了干系。那这个矛头,还不准对着自己。莫非是太后?
可她用得着大动干戈吗,一句话就可以碾死自己了。
楚轩谣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她感觉秦雍晗至多是个躺着的群众演员。而自己才是饵……
“想些什么呢?”投上突然掉下一颗大大地核桃,上头已经窸窸嗦嗦开吃了。
“饵……”
“什么?”
“我说你耳朵有问题!”她生气地朝上大声喊着,吼得邢绎连忙把手按在唇上:“姑奶奶你厉害你厉害……这里虽然有二十九重锦障,但是你那么大声也会……”
心里愤愤自己智商不行。白玄雷已经让她修习了七个月的“念微”,可惜她就是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
宫里头的人智商都是可以上清华北大的,她至多只是考上了浙大。而且人家练黑暗系,她是光明系……
她开始在整个寝宫里摸索来摸索去。秦雍晗的饮食肯定被皇太后牢牢地把住了,可于嫣络并没有从食物中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剩下的……她xian开铜雀香炉,嗅了嗅里头地龙涎香,熟悉的同时又不免回头看了眼**的人。梁上的人立马好死不死道:“不会跑的,放宽心——”
香里没有酸味。
楚轩谣又走到丈烛里剪了剪灯花,只听到轻微的毕剥声,也没有嗅到其他味道。她最后回到床榻边,把头埋在床单繁复的绣章中,也只有他身上淡淡的体香。
什么都没有。
小说是骗人的。
邢绎温和地提醒道:“还有纱帐、枕头、矜衣……嗅,尽管嗅,我不告诉他。”
楚轩谣抬眼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笑眯眯笑眯眯。
她没心情跟他闹,也没胆子再去骚扰秦雍晗,只好坐在圆凳上,kao着龙床花架阖上眼睛。过了许久,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抬头“喂”了一声。
想不到他竟懒懒地“嗯”着。
“聊天吧。”(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