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子推开一扇门,走了一间内室。他停下脚步,辛泉感到他转身,她倒转的眼睛瞄到一张木板床。虽然床铺简单,但看得出,一应用品都是上上的用料。辛泉正眯着眼边偷瞧,边犯疑,男子毫无征兆地把她丢在那张**。
他丢的时候用了些力气,虽然不甚疼,但因为没有准备,还是吓了辛泉一跳,强忍才能没有轻呼出声,继续闭上双眼假装昏迷。
该死的!迷药再好,也不用这么肆无忌惮吧!
辛泉继续平稳呼吸,紧闭双目,耳朵却一直在捕捉室内的一切动静。现在她明知男人与她就在咫尺,可是这个男人好象都不需要呼吸似的,气息吐纳之声几不可闻。辛泉觉得自己的喘气声与他相比,就象牛在喘气。他现在在看自己吗?他想做什么?
正忐忑不安中,辛泉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轻轻解开她的衣扣。
天,绑架她地不会是色狼吧?采花贼?怎么可能有人会色胆包天到这个地步?对付那么多高度警惕、武艺高强的护卫,在凤城劫持驸马、国舅爷、将军王青出的内眷,这实在是一项大工程,听之前地谈话,他们可是费时二月才守株待兔,抓到了她,总不会真是为了好色吧?
辛泉脑子里有如浆糊,又如一锅烧焦了的粥,混乱不堪,理不出头绪。她原以为最有可能是为了索财,或者是王青出或王家地仇敌来寻仇地,她不仅是王家的侧夫人,而且身怀王家地骨肉。可是,怎么可能是有人对她这个孕妇有兴趣?
她强忍着那人的手缓慢但灵巧地解开一个纽扣,两个纽扣……她该怎么办,她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都紧张地跳动起来,手心里全是汗,可还是想不出如何反应才是最好。是继续假装昏迷吗?可是,那双手……她的衣扣……
终于,辛泉再无法忍耐下去,她大叫着“滚开!滚开!”,然后象一只受惊的兔子暴跳起来,迅速地往床的另一头躲去。
“怎么,你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迷人的男声再次响起,那个男人带着些嘲弄地撇嘴笑了起来,“奇怪,你倒是清醒得特别早。险些让你骗了过去。”
辛泉刚要回嘴,方才抬头看到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男子一身紫袍,用各色彩线镶上金丝,繁复地绣上百花齐放,花团锦簇间,只衬得肤色赛雪,在光线下如同透明,仿佛吹弹可破。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他笑,如茉莉花开香四溢,他怨,青山一黛锁深愁,他哀,梨花带雨半盏酒,他乐,天下无人有颜色。他现在微蹙眉头,幽潭黑眸仿佛能让人一头栽了进去,眼波轻转,掠过处,风情万种。薄唇微微一弯,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令人心魂俱颤。辛泉早把刚要骂出口的话,给忘了。
很明显,男子极讨厌别人目不转睛外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危险意味地眯了一下双眸,脸上显出怒意,口气不善地问道:“你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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