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一声轻响,纤细更胜发丝的经脉,轻易被真气凿穿。wWW!QUaNbEn-xIAoShUO!COm
吕新顿觉左臂一震,跟着就传来一阵痛入骨髓的剧疼,刹那间,他感到半边身体都**了,烧心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就好像被人从左肩剜走了一块。
如吕新这般坚忍的人,都疼的脑袋发懵,两眼发黑,差点就昏了过去,嘴唇也在不经意间被咬的血肉模糊,牙床发出嘎嘣脆响。
吕新觉得他老人家最近实在是有些多灾多难了,昨天才刚刚因为坠楼将全身经脉弄的破败不堪,今天又因为修炼,自找苦吃。
只是这一回和与坠楼时的情况又有不同。虽然严格说起来那时的疼痛感要比现在更强,可是当时,吕新更多的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保命上,而此刻,吕新则完完全全的将心神沉浸在经脉之上,此消彼长之下,反倒是这回带给吕新的痛楚更为激烈。
吕新的脑袋只懵了一会儿,那短短的一瞬间甚至还不够眼皮眨巴一下的,可仅仅是这一顿,让吕新丧失了对那一小部分真气的控制权,紊乱的真气像那脱缰的野马一般,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到处乱撞。
“哇——”吕新当下就吐出一口污血,点点暗红凋零,洒向地面。值得庆幸的是,失控的只部分真气,让他保住了一条小命。
吕新催动丹田内的真气全力围捕之后,很轻易的,便重新夺回了这部分真气的控制权。
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吕新越发的谨慎了,每到破关处,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先酝酿上一会儿,然后才发起冲锋。
几次下来,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麻痹了,不管怎么说,吕新渐渐熟练了,再也没有发生真气失控的事件。
“呼——”
冲击完左臂最后一个关口后,吕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长嘘了一口气,“奶奶的,这活他妈的真不是人干的。”
实话,吕新现在十分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这么疼,还不如跑一趟书店,买几本轻松易行的运气法门呢。
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吕新从来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主儿,既然修炼了,不练成功,那他就不叫吕新了。
正是这样的心理,让吕新在没有任何效果的情况下,愣是坚持修炼了整整十年的内力。
十年时间,乍听起来似乎不长,但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的做着一些看上去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意志上的煎熬,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套用某些人的话来说,吕个彻彻底底的偏执狂。
也正是因为这份偏执,吕新心中的懊恼一闪即逝,接着就美滋滋的体会着打通左臂循环的好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整条左臂的毛孔轰然张开,一呼一吸的吞吐着空气,如果不去细细感觉,吕新甚至会觉得自己的左臂消弭在空气之中。
为突出的就是力量上的差异了,手臂上传来的澎湃劲力清楚的告诉这他,即使现在再和西门军比拼一次,至少在力量方面,他绝对不会落于下风。
借此大捷之势,吕新略作休息就准备继续冲击右臂经脉。
刚分出一部分真气进入右臂,吕新隐隐地就有了一种左臂真气失控的感觉,这让他不得不暂时收回右臂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