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雪听到吕涛的话，又羞又恼，气急败坏，扭捏地问道：“你立志考古，学了那么久的考古知识，就这样放弃了吗？”
“此一时、比一时，”吕涛点上一支烟，抬起头来望了一下天空，瞠目结舌道：“我已经不需要金钱了，就让他这样安息吧。”
“如果不是这病，你一定会盗挖它，是吧！”李雪转过身，一双乌黑的眼眸漠漠地凝视着远方，眼中有一丝幽伤，淡淡的幽伤。
李雪的话让吕涛揪心无比，她说的不错，如果不是这病，吕涛一定会盗挖它，苦心修丫行了几个月，不就为了这一刻吗？吕涛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极度艰难地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他发誓这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高难度也最疲累的动作。一股浓重的酸楚在吕涛心内迸发而出，吕涛双眼一热，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李雪还是第一次见吕涛流泪，爱怜地看着他，眼中浓情无限，一边擦着他的泪水，一边用话支开刚才自己说出的话题。对吕涛柔柔道：“是古墓就一定有金银财宝吗？”
吕涛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没有必要告诉姐妹俩实情。盗墓这事，一两句也道不明白，尽管告诉她们也没什么，但总觉得这事多少是个负担，不如不说的好。若想让她们知道，自己也会告诉她们的。过了半响，吕涛才恢复了正常，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一片失望和复杂。他叹了口气道：“那到不是。其实盗墓者盗墓并非完全是为金银财宝才去盗墓，能从夏、商、周朝的古墓中，得到一个百姓便用土尿罐子，也比慈禧太后用过的镶着金边的尿罐子贵重的多，也称得起惜式之宝。”
“去你的，”李梅既感到疑惑，又难以置信的捏了一把吕涛。
“看看……外行了不是，”吕涛长出了一口气，止住了泪水。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全身上下几乎被汗水浸透了，吕涛掏出手帕擦了擦头脸和脖子上的汗水、泪水，笑道：“古董这东西讲究的是个年份，那是历史的见证。给你一千万，你去给我买个商朝时期的尿罐子，你买得到吗？”
“真是物以稀为贵？”李梅脸上立时充满了不甘心和失望的情绪，一下子没了精神头。
“多新鲜啊！假设一个商朝的古墓中有一个尿罐子，这个尿罐子可以卖到一千万。如果这个墓中有10个尿罐子，那就卖不到一千万。唯一的办法只能打碎其中的九个，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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