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走了才一个时辰,就耐不住劳亲他们的度,一个人打单飞了。wwW。QuAnBen-XIaoShuo。cOm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与谁都没讲,自己悄悄上床休息了事。
第二天睡到天光大亮,正寻思着是不是该叫双胞胎姐妹了,忽然听得门一响,进来的却不是双胞胎姐妹是谁?两人如往常一样,只要没严肃点的主子在,这嘴巴就叽叽喳喳不会停,何况两人现在要身份有身份,要银子有银子,人家又都知道安护着她们,连管家和其他不起眼的主子都让着他们三分,她们的感觉不是不良好的,说话的声音自然也中气十足。
安就干脆躺**听她们说什么。
“你也别挑了,我们姑娘才那么点大,等他出阁还早着呢,哪有你先放出去嫁小子的道理。”
“怎么不可以了,怎么不可以了。你不也和瘦小子眉来眼去打得火热吗?”
“呸,谁象你,昨晚和双胞胎呆到三更鼓过才回来,嘴巴肿得象大牙痛,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安在自己**哀叹一声,心想:春天都快过去了,怎么还那么多春的人。知道听下去两人就要互相揭,什么都说得出来,以后见面了一定不自在,只得在里面叫了声:“我要起来了,你们给我准备早餐,顺便到王爷那里通报一声。”
外面顿时一阵沉默,过会儿才见两人脸红红地进来伺候。安忍不住地留心了下她们的嘴唇,也没看出什么,心里觉得很好笑。想想她们也就二十不到,十**岁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早熟呢。
心情在见到多尔衮的时候还是很好,见到的却是多尔衮皱着眉头。安忙笑嘻嘻地问:“怎么啦?我一个不在就出事啦?可见我的重要嘛。”
多尔衮看看她,道:“就你惹的祸。昨天皇上拉着太后一起来我这儿,一定指着要你当皇后,还说要废除满汉不通婚的规矩,以后允许与任何族的结婚,太后还说要免了贵妇轮番进宫伺候的规矩,免得劳民伤财,但我看这是她为自己以后可以随心招人入宫说话打的冠冕堂皇的面具。特特地过来连说了三件事,我又不好全部驳回,你说吧,我就准你做皇后这一项吧,省得其他两项太破规矩,不知道有多少朝臣又要反对。”
安眼睛一翻笑道:“你要准我做皇后,先得把满汉不通婚这条废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汉是满,但估计是汉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这一条于你自己最是大大有利,(更新最快 ap.)不要装出一付受害者的样子。至于太后那条冠冕堂皇,怎么会通不过呢?所以你要不说我还白替你担心,你一说我就放心了,你一定是在拿别的事情生气。”
多尔衮笑出声来,道:“本想吓吓你的,可是你这小东西青出于蓝了。来,见了任意了吗?她身体怎么样?”
安却不依道:“其实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招等着我,每次讨论与任姐姐有关事的时候,你总要给我个下马威,好给自己挽回点面子,以为这样后面说起话来我们就可以平起平坐,真是无聊得很。我中你一次招还算说得过去,要再上你一次当我就不是安了。”
多尔衮侧过脸去大笑,心思被安猜准,但却是抑制不住地想笑,这辈子猜得出他心思的不多,而猜到又敢指出来的就更少。笑完便熟门熟路地问:“这次精神损失费多少?”
安毫不客气道:“给你办事情一万,精神损失一万,合计两万两白银。”
多尔衮笑着取出银票摊桌上,一边道:“你先慢拿走,我帮你解决小皇帝的麻烦,你准备开多少价?”
到手的银票岂有再拿出去的理,安忙道:“对小皇帝好我是看着你的面子,否则一个小毛孩子的,即使再聪明,有那么个娘跟着,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理他的。所以说起来,王爷你还得付我忍辱负重费,但算了,既然我以前忘了问你拿,现在自然也不好再向你要。”说完拿了桌上的银票就藏到袖子里。
多尔衮笑道:“拿了我的银子,那就原原本本告诉我去济南的事吧。”
安于是一五一十把所遇之事都说了,但就是仿孔夫子笔削春秋,劳亲和朱淮的异常就不说了。多尔衮听了后问:“那盘丝谷在什么地方?从这儿过去远吗?”
安回道:“在江南呢,一个有山有水,面向大海的地方,实在是个人间仙境,不过远在浙江,就是明州府那一块儿吧,从这儿过去要走很多时间,不过都有官道,并不难走。”
多尔衮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儿道:
“好,你既然以前去过,应该是没错的。扬州一战,江南震惊,现在多铎在江南势如破竹,已经拿下南京城,周边城池也都挂着白旗投降,明州府应该也不会例外。现在去那里恢复盘丝谷旧观,应该没什么困难了。这件事情还是着落在你的头上。”
安笑道:“好,那我就收拾一下,立刻就去,先把那里的大致情况看了,设计好布局,叫人先做起来。”
多尔衮道:“怎么见着风就是雨的,你不是说劳亲就来了吗?你们(,)
一直交好,他难得来一趟,你就与他多聚几天,那边的事没那么要紧的。过个十天去都不会晚。”
安满心为难,其实她不知道怎么应付劳亲的热情,觉得还是避开去的好,但多尔衮的话也是情理中的事,如果再说不,反而叫多尔衮起疑,安觉得这么难为情的事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否则别人不敢取笑她,多尔衮以后一定会嘴角一勾,眉毛微扬,笑吟吟地把这事挂在嘴边。
好在劳亲来的那天正是晚饭时候,安正与多尔衮吃饭。在阿玛面前,劳亲是说什么都不敢有其它想法的,只知道大声嘹亮地回答阿玛的问题,接受阿玛的一丝赞扬,然后立刻被打去看他额娘。只有临走时候偷眼看了安一眼,见安只是闷着头吃饭,只得失望地离开,一刻都不敢多呆。
多尔衮却觉得奇怪,问道:“安,怎么劳亲来了,你一个招呼都不与他打,很反常啊。”
安含糊其词道:“我们是刚见过的,要说的话早在济南说了。再说见你们父子一对一答地高兴,我插什么嘴的。”
多尔衮不信,摇头道:“还是反常。你这人胆子大得很,在我面前什么插嘴取笑的没做过?没有见了劳亲不打招呼的道理,一定是济南生过什么事。”
安不想回答,喝下一口汤,放下碗道:“我吃饱了,到外面散散步去,你不用等我,案头五本奏折我都批夹了条子,觉得交有司处理比较好,你看看可不可以。我走了。”
多尔衮这下更确信其中有问题,但安既然不说,他也就不再问,见安真的要溜,忙道:
“回来,我不问就是。你来帮我拟个东西给多铎,江南既然打得那么顺,看来是民心都向着我们清廷了。原来我们怕北京生的反抗在江南重现,只要求当兵的去,地方上的都还是保留原来的头,现在看来没必要那么谨慎,江南的人可能比北京的要温顺点。这两天来的奏折中不少汉官也有这提议,很多已经自己主动落了头,我刚才见劳亲进来一付顺风顺水的样子,看来阿济格那里也没他自己说的那么难,就叫多铎这就去推广落了吧,城都愿意献出来,剃几根头应该也不在话下。”
安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