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不解道,“小天女又怎么啦?”
云是沮丧道,“小天女乃当今皇上干妹妹,他要了的东西,谁还敢要回来?何况现在她正拿着我的水壶向着她心中喜欢的男子大献殷勤,如果我去讨要,她非得打扁我的脑壳不可!”
众人一听立刻大笑起来。
唐斗正想去接那个水壶,闻言满脸通红,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风雪也被笑得又急又羞,涨红着脸气哼哼地娇骂起来,“笑,笑,笑!再笑我将你们的舌头全都割下来。”
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云天笑问云是,“小天女要将我们的舌头割下来,那我们用什么吃饭啊?”
云是忍笑答道,“那就用鼻子呗。”
云天道,“可是鼻子没有牙啊。”
云是道,“那就用眼睛。”
云天道,“眼睛也没有口啊,如何吃得下。”
云是道,“耳朵,你看行不?”
云天比划着试了一下,“呵呵,这个,恐怕也不太行吧,耳朵那么小,就算吃得下去,吃一顿饭得多长时间啊。我们一天要吃几顿的,上顿还没吃完,下顿又来了,那一辈子还不得吃饭吃完了。”完还问道,“兄弟们,你们是不是?”
众人刚刚忍住笑,闻言扑哧一声又大笑起来。
云天偏偏不笑,故意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耳朵,另一只手作出握着筷子的样子,朝着扯着的那只耳朵不停地比划,作出以耳朵吃饭的样子,众人见他那幅模样委实滑稽,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口。
风雪也忍不住娇声笑了起来。
而且比谁都笑得大声,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一边笑一边指着云天,“你、你、你?亏你学得来!”
云天道,“我还有更拿手的呢。”捏起自己的鼻子,学出牛羊叫声,与牛羊的声音一模一样。
风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笑一边问,“格格,云天侠,你是牛变的,还是羊变的啊?”
云天正要答话,忽然林外传来了一阵马蹄急响,他便立刻屏住了气息。
几乎在同一时间,除了风雪,所有的笑声全部嘎然而止,眼睛望向林外,反应可够迅速。
风雪惊异地止住笑,跟着望向林外。
一支信子突然射了进来,哧啦一声。
云天大喜,“自己人,是牧野飞雪到了。”
众人同时露出喜色,云是道,“走,回路上,去接住他们。”
唐斗心中暗惊,想不到这里还有他们的人。
刚刚来到路上,前面奔来四匹快马,为首者扯着黑色大披风,黑眉高颧,一阵翻飞停在路心。
云天连忙拱手,“牧将军辛苦了。”
云是紧跟着问道,“我们不是商量好在断魂谷外面汇合的吗?将军此来,莫非事情有变?”
牧野飞雪翻身下马,“不辛苦,云天侠云是侠,事情的确有变。”
云天脸色微变,“有了什么变化,将军且详细来。”
牧野飞雪道,“近日我们一直隐藏在断魂谷中,本来好好的,哪知几天前开始有人莫名其妙地死于井边。”
刚到这里,云是立刻问道,“有人死于井边?你是指断魂谷内那口噩梦泉?”
牧野飞雪正色道,“对,就是那口噩梦泉。你也知道,断魂谷中到底是石壁断岩,唯有那口泉井两侧长着些树木,那是谷内唯一能够隐身之所,但自三天之前,我们的人便开始莫名其妙地死去,每天都能在井边发现两具尸体,而且没有任何伤痕。”
云天问道,“那你解剖尸体看了没有?”
牧野飞雪脸色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看了,奇怪的事就在这里,死的两人,总是一男一女,女的腰部似乎被火烧过,焦烂一团,男的心脏似乎被冰冻过,结成冰块,飞雪虽然怪事见过不少,但从来没有见过这等诡秘之事,深恐有人作怪,我们会落入他们事先设计的陷阱。”长长吐了口气,“知道你们今天要从这个方向来,所以我才特地赶来报信,总算找到你们了。”
云天肃然道,“还有其他异常没有?”
牧野飞雪道,“还有,那就是我带去的人全是男子,没有一个女的,因此事实上每天我的人只死一个,另一个女的却不和从何而来。”
云天顿时讶然,“竟有这等事?”
牧野飞雪道,“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异的是,这样的事总是发生在子夜阴阳交替的那个特殊时刻,当发生这样的事情之事,井口就会升起一团雾气来,罩住方圆十余丈的范围,当雾气散去,那诡秘的死人事件便发生了。”
云天惊得目瞪口呆,“天啊,我们千算万算,倒没有算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真他娘的邪了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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